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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您，现在有点奇怪。”
“我？奇怪？怎么说？”冯梓有些疑惑，仔细回想了一下之前的事情，却想不起有哪里不对劲。
“师父，徒儿法力不足，烦请师父您自己用一个清心咒，再吃一粒醒神丹。”
“我又没有走火入魔，哪用这样子。”冯梓下意识的想要拒绝，但是看着小徒弟一脸坚定的样子。还是掐诀用了一个清心咒，又往嘴里丢了一粒醒神丹。
打坐消化了一下丹药，冯梓这才起身再次询问道。
“这下可以了吧？所以徒儿你也该告诉为师究竟是怎……”
这次，不用启茗提醒，冯梓也察觉出来了不对。
首先，冯梓自认不是什么好玩乐之人，有什么危险都更习惯于扼杀在摇篮之中。
这次明明早已经看透了这两人的念头，却起了玩乐之心，不仅借坡下驴顺着他俩进入了陷阱，更是装出一副受伤颇重破绽重重的样子引他俩上钩。
其次，虽然杀人极多，但是冯梓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嗜杀成性之人，更不是什么喜好虐杀之人。
这次却……
冯梓转过头看向两个无头尸体，没来由的惊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再次打坐下来，平心静气，眼观鼻，鼻观心，开始审视起自己的道心来。
这一审视不要紧，竟然在某一瞬间，冯梓见到了足足几万个不同的画面，像是几万个人同时在使用自己的大脑，做着各类不同的事情。
尽管只有一瞬，冯梓还是从这几万个不同的视角中提取出来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