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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素昧平生怎麼會有呢?」
「那你」
「只是太過睏乏,想有人餵我喝湯而已。」明淨翡勾唇笑笑,一口飲盡了碗裡的米羹。
蘇凌心:「」確實沒看出來你哪裡睏乏。
帳篷里恢復了安靜,明淨翡拉上被子蓋過頭頂,閉上了眼睛。蘇凌心也非常識趣地離開了。
過了一個時辰的功夫,謝玄濯拿上藥回來,一掀帘子,就發現明淨翡換了件純白的絲袍,松松垮垮地系在鎖骨上方。
見謝玄濯進來,她放下手中記錄著幻術的羊皮古卷,目光幽幽。
「藥已經搗好了,晚些時候還要趕去金帳參加宴會,我替你上藥吧。」謝玄濯盯著面前的淡紅色藥汁,有些遲疑地說道。
明淨翡不言不語,只是順從地轉過身去,背對著謝玄濯,輕輕將一瀑金髮撥開,乖巧至極的作態。
驚訝於少女的乖巧和順從,謝玄濯用棉布蘸了蘸淡紅色的藥汁,剛想要脫下眼前人的衣衫時,被那雙細長如白玉的手抓住了。
果然剛才的乖巧都是裝的,謝玄濯的手指被明淨翡捏得生疼,她沒有喊疼,任由少女作為。
「不記得我和你說過什麼了嗎?」明淨翡抓著謝玄濯的手不放,慢慢地轉過身來,絲毫不在意絲袍順著柔膩生香的肌膚,一點點地往下滑
只這一瞬,謝玄濯閉上了眼,面上端得一片清心寡欲。
「怎麼,又開始裝兩眼空空的境界嗎?」明淨翡放開謝玄濯的手,跪坐在床頭,半個身子伏在這人的懷裡,手指在她的心口來回畫著圈圈,「就是不知道,你眼裡空,心裡也空嗎?」
「那個,還是擦藥吧,不疼嗎?」晦暗的燈火照在謝玄濯妖冶的臉龐,竟莫名生出了幾分情\欲的味道。
疼啊,怎麼會不疼呢?明淨翡笑了,笑容妖異得宛若地獄盛開的花,傷口很疼,可比不過她心裡的疼。
「我說過,你看了坤澤的身體,就要對她負責,你敢嗎?」
帶著白松香的氣息,離自己的唇不過一寸之遠,謝玄濯額頭沁出薄汗,她絞盡腦汁,才堪堪說道:
「你不是說,誰願意嫁我,誰是豬嗎?」
「你!」明淨翡頗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感覺,她悶悶地背過身去躺好,沒好氣地說:「呵呵,好好擦藥。」
「你眼裡空,心裡也空嗎?」
回想起明淨翡對自己的質問,謝玄濯紅唇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就算她心裡不空,又怎樣?
她是謝玄濯,是上燮的五皇女,一時的情愛歡喜是庸碌的快樂,她也想庸碌,可是她能嗎?
白淨的肌膚上,猙獰的傷口正在滲血,謝玄濯收回了全部表情,將紅色的藥汁塗抹在傷口上,不出意料聽見了明淨翡痛呼的呻/吟。
「你要不要睡睡一會,」謝玄濯有些結巴,「睡著了就不疼了。」
背過身去的少女沒有太大反應,只是似笑非笑地說:「要你管麼。」
宴會定在黃昏之後,謝玄濯見明淨翡似乎是睡著了,便悄悄拿上蓮光,離開了帳篷。
天空雪片翻飛,金帳四周地上的篝火因為奴隸們一直在添柴,而越來越旺,雪片還未落下便融化成了水氣,白霧茫茫仿若仙境。
等到了傍晚,謝玄濯回到帳篷,特意穿上了保暖的羊毛大衣,外面罩著一件白色的布袍,衣袂飄飄看上去儼然與冰雪融為了一體。
而明淨翡刻意換上輕薄的玄色皮襖,襯得臉上毫無血色,清絕不似凡人。
二人之間毫無交流,只顧著踏雪而行,蘇凌心好不容易從後面追上來,「你們兩個慢點好不好,不知道的以為黑白無常趕著去索命呢。」
「索命啊。」見四下無人,謝玄濯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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