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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後悔了。」顧承離面不改色的說道，「我要讓你坐在顧太太的位置上，卻享受不到顧太太的半分權利！」
打蛇打七寸，殺人先誅心。
蘇佳夢那顆麻木的心，又劇烈的抽搐起來。
「你不是很愛我麼？」他嘴角輕勾，滿是嘲諷的笑，「那就讓你愛而不得，讓你看著我對雨柔有多好。」
「江雲柔不是江雨思，她只是替身！」
顧承離毫不在乎：「替身就替身，我就要把她留在身邊……膈應你。讓你親眼看著，我會對她有多好。」
蘇佳夢看到了他眼底的那抹殘忍。
「你不想放過我……」她聲音乾澀，「你要用這樣的方式羞辱我。」
「這是你應該承受的。和我離婚，你想投奔陸雲深的懷抱？」他手指用力，指甲在她臉頰上掐出紅印，「他不會嫌棄你是一個二手貨麼？」
蘇佳夢的眼眶通紅，被他的話又一次狠狠傷到。
他說她是二手貨……
但曾經，也是他，親切的叫她小仙女。
心靈上的折磨，遠比身體的折磨來得更深。
咬咬唇，蘇佳夢反嗆他：「江雲柔是替身，不也是個二手貨麼？」
顧承離眼裡掠過怒意，那手高高舉起，耳光就要落下來！
蘇佳夢閉上眼。
但是這耳光，遲遲沒有落下來。
她聽見小啟的聲音：「祖母！」
顧老太太穿著唐裝，頭髮已經全部花白，坐在輪椅上，由管家推著進入病房。
聽見小啟喊自己，顧老太太歡喜得不得了：「好乖孫，你剛剛叫我了？」
「祖母，祖母。」顧修啟走到她身邊，握住她的手。
「呀，承離，佳夢，你們聽，小啟叫我了！」顧老太太抹了抹眼角，「我等這一天，等了太久……」
要不是腿腳不便，她非得好好抱抱顧修啟。
老太太憐愛的摸著顧修啟的頭，問道：「小啟的病怎麼樣了？」
蘇佳夢正要回答，顧承離卻搶先回答：「找了最好的醫生在治療。」
「好。」顧老太太滿意的點點頭，又問，「我剛剛進來，看你舉著手，是想做什麼？」
只見，顧承離的手落在蘇佳夢的腰肢上，往懷裡一帶。
蘇佳夢徹底呆住。
她已經不記得有多久……顧承離沒有這樣主動的抱一抱她了。
他的懷抱，還是一如往日的溫暖，寬厚，有著好聞的淡淡清香。
「夢夢剛醒，嚷嚷著疼，」顧承離眼都不眨的編著謊話，「我哄一哄她。」
「是，她自從生下小啟之後，身體就不如從前了。女人生孩子，是從鬼門關里走一圈，你是該多疼疼她。」
連一向不問雜事的顧老太太，都知道蘇佳夢生完孩子後傷了身體。
可顧承離卻從未在意過。
沒人知道，她已經活不過二十六歲。
第22章 爭取兒女雙全
生命的最後時光里，蘇佳夢依然得不到他的半分愛意。
顧老太太又想到什麼：「這次，夢夢是因為什麼住院？」
「胃病，」顧承離說，「不礙事，奶奶不用擔心。」
「那就好。你啊，和夢夢好好的過日子，那江什麼的女人，就不要見了。」顧老太太說，「等夢夢身體好些，再生一個，爭取兒女雙全。」
「好的。」
蘇佳夢強顏歡笑，配合著顧承離演戲。
他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只要她想開口，他凌厲的目光就掃射過來，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
臨走時，顧老太太明確說道：「承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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