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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事情就先交給雲澤凌。
原本以為是完美之作，結果蘇毅琛搶先開口：「你以為完美無瑕？不是所有人都配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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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雲澤凌：這人腦子有泡？
第23章 當眾被罵
雲澤凌緊握話筒的手骨節都開始泛白，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他告訴自己要忍住，不能哭。
但淚水還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他稍稍側身，抹掉淚水。
說話太難聽了。
什麼叫不配做夢。
他配嗎？
活該他倒霉。
嘴這麼毒他不倒霉誰倒霉！
「你們是心血來潮一同表演，還是之前一直無視規則共同排練？」蘇毅琛舔舔嘴唇，剛才他已經明確拒絕過，但這小子呢，完全無視他說的，簡直不把他這個導師放在眼裡。
只是他沒想到，雲澤凌會被他氣哭。
他看到雲澤凌轉身偷偷抹眼淚了。
他難聽的都還沒說，就這麼點承受能力。
節目給他簡直浪費。
蘇毅琛盯著台上捏著話筒咬著下唇的雲澤凌等他回答。
旁邊的於雷都比他強。
還哭了。
在床上的時候怎麼不見他哭。
這問題問到雲澤凌了，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看著身旁抿著嘴，一看就不善言辭的於雷，咬咬牙：「我……」
「心血來潮吧，那你怎麼保證質量？如果影響了搭檔的成績，這個責任你付得起嗎？！」蘇毅琛說完一直盯著他，見他紅著眼眶，有些心軟。
但這是舞台，他不能心慈手軟。
「於雷，據我所知，之前你們不認識，怎麼放心把自己練了許久的作品交給別人？」蘇毅琛轉而看向旁邊的於雷。
於雷看了他的眼神，心中一驚，吞了吞口水，更是不知道說些什麼，一手緊緊捏著話筒，一手死死抓著衣角。
「蘇老師，這事的確是我考慮不周，但我認為，我在演奏上，他在舞蹈上，並沒有出現紕漏，甚至說配合得天衣無縫，您這樣說，不對。」雲澤凌調整好情緒，略帶著一點哭腔反駁他。
不管怎樣，雲澤凌也不能任由他這樣說，太委屈了。
「你哪來的自信！」蘇毅琛登時從座位上站起，聲線低了幾分，聲音卻高了不少。
「我……」雲澤凌沒想到他會突然發怒，鼻子更酸了。
真該死。
他為什麼又要哭了，明明臉皮很厚的。
從前被人冤枉的時候，他都不曾這樣。
原本還在叫好的學員，在蘇毅琛接連幾問後，鴉雀無聲，現場的氣氛一時間變得分外凝重。
童森見狀趕緊拉住蘇毅琛，他們交集雖然不多，但對他也是略有耳聞，又是看他的劇長大。若再不攔著，怕是不好收場。
他硬拉著蘇毅琛坐下，拿過話筒和顏悅色地說：「蘇老師呢，就是比較嚴苛，這也很正常，凡是上台表演，沒有十足的把握就是在兒戲。」
童森看了眼身邊已然動怒的蘇毅琛，台上兩個人估計也被嚇得不輕，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還是幫忙解圍：「但你們還算幸運，底子也不錯，這次合作，確實配合不錯。」
還跟著補了一句：「值得表揚。」
雲澤凌此刻站在台上，被批得一無是處，即便後來有人給甜棗，也嘗不到甜頭。
出於禮貌，還是跟於雷兩人鞠躬感謝：「謝謝老師指點。」
於雷總不能看著他被冤枉還一言不發，拿起話筒說：「其實，是他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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