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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情相願本就不是易事,你若心裡有人,又何必嫁給溪橋?」
一旁的知秋把信箋往桌案上一放,盛氣凌人。可不就是,自己寫得那封麼?
「姜夫人出身名門,事情未查明真相之前,聽取旁人的隻言片語,便給我家姑娘下定論,豈不荒唐。若子虛烏有,夫人又該如何挽回顏面,給我家姑娘一個交代?」這信,安樂並不曾細看,更不知曉顧溪橋的舉動,只因信中並未提及不恥之事,便是行的正坐的端。
信已安然到驛站,誰曾想又被人給撈了回來,自己倒沒什麼,只恐連累了殿下和姑娘,落得一個不清不楚的罵名。
俏俏狠力地咽了咽喉嚨,試圖發出點什麼,好讓解釋更快些。卻還是徒勞無功。
她有些心虛,怕信中所言,被小題大做。既然有人撈了這信回來,必然不單單只對信中所寫感興趣。
「安樂姑娘護主心切,我能理解。但事關重大,怕這後果你承受不起。」
『信,是我寫的。』她想著,比劃著名,該如何解釋清楚這一切,解開誤會。但顯然有些力不從心。
除去季恆,安樂和顧溪橋,在場的人,對她的手勢似乎只是一知半解。
姜氏則捧著茶碗,安安靜靜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
「這信是奴婢所寫,寫給靖安王的,奴婢見聞顧公子身體抱恙,上京醫官皆束手無策,便想到了軍醫。軍醫行走軍營,見過許多疑難雜症,救活過許許多多瀕臨死亡的將士,所以才想著找他出面幫忙。」
「安樂姑娘是以為嬸夫人不曾在這上頭煞費苦心麼?再說了,區區軍醫哪裡比得過宮中的御醫。」知秋問。
「軍醫比不得尋常的醫官,看知秋姑娘十指纖細的模樣,定然也不曾去過軍營。既然沒去過,又怎會知道?我少時曾軍營渡日,雖不敢妄言,但也見過一二,」安樂恭敬道,「姜夫人,想必也很清楚,這些大夫開的藥對顧公子的病情到底有沒有立竿見影的療效?若沒有,為何不試一試?只不過奴婢人微言輕,靖安王到底願不願意想幫,奴婢就不知道了。」
「至於奴婢有沒有撒謊,把信拆開瞧一瞧不就真相大白了?」
眼看顧溪橋的身子每況愈下,姜氏心裡哪能不擔憂?只不過沒寫在明面上,聽安樂如此一說,心中早已動搖。至於信,自己還真沒看過一眼。不過私通外男是死罪,大魏律法嚴明,王子與庶民同罪,她再膽大,也不敢拿腦袋開玩笑。
「嬸夫人不會冤枉一個好人,自然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知秋把信舉起來,在安樂面前晃了晃,「安樂姑娘,我是見過你字跡的,大婚那日,和這上頭的字跡可絲毫不一樣。」
安樂本就不想搭理她,只是無意中瞟到一眼,便認出那並不是自家姑娘所寫,以為她是想栽贓嫁禍,二話不說,伸手就要拿。
「怕什麼?身正不怕影子斜,裡頭到底寫了什麼,拆開不就真相大白。」知秋的語氣是滿滿都是挑釁,而聽聞過季恆和俏俏傳聞的姜氏,同樣也選擇了沉默。
安樂幾番嘗試,終究沒能把信奪回來,懊惱自己當時不曾細看,「知秋姑娘自重。我家姑娘行事磊落,清清白白,她的一言一行關乎到的是靖安王府的顏面,還有顧家的。」
知秋哪裡聽不懂,她此話里暗藏的深意。若是為了陷害虞俏俏,把整個顧家的清譽給葬送著實划不來,不僅如此還會同靖安王府結下樑子。
一旁的姜氏心中亦是複雜萬分。傳聞是真假,無人可證。即便是真,顧家不過一個小小的商賈人家,又如何能和皇室抗衡。
「這其中必定是有什麼誤會,」姜氏緩緩開口,「知秋,快把信還給人家。」
「姜夫人……」知秋猶猶豫豫,心中不依不饒。
「我朝律法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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