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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不养闲人。”
后面那句话才是沈肆的意思，比起将云黎放在家里，放在自己身边方便观察才是最好的。
况且这个女人有前车之鉴，他本来是想只签订员工协议的，万一她半路跟别的金主跑了，那又该怎么办？
所以这份包养协议，必须签订。
云黎清咳一声，包养协议……就是小黑给她看的那些影片里的包养协议吗？那种生命大和谐的事，看一次云黎都得面红耳赤一次，她咬咬唇，果断道，“可以签，但是我要修改协议。”
沈肆摊手，“你随意。”
云黎大手一挥，在包养协议角落里写下一句话。
沈肆定睛一瞧，扯了扯嘴角。
‘不能产生任何肢体暧昧，也不能做任何违背对方意愿的事，并且，这段时间内，沈肆不能爱上云黎。’
前面一句话，沈肆还能理解，他有情感洁癖，包养也并非是将云黎当做情妇，后面一句，叫他忍俊不禁，嘴角溢出一丝低笑，“这就是你的条件？”
沈肆看她的眼神就，就跟在她幼稚鬼一样。
云黎却颇为自信道，“我是优质资源，在总局都是业绩数一数二的好，想追我的人很多，为我要死要活的也不计其数，我这只是为了保护你。”
沈肆理解为云黎上一份工作，所以这年头做情妇，也是需要业绩的吗？
沈肆没有戳穿，着也不是什么见的光的职业，他反而道，“我的秘书，可没这么好当。”
云黎还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她在总局就是当牛做马，就不信沈肆手底下，还能比牛马更难当。不过这月薪十五万，那得买多少好酒？
“杨晨，带她去换身衣服。”
沈肆一出声，就有一个带着金丝边框眼镜，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男人打着领带，一双锐利的眸子扫向云黎，人生的倒是蛮周正的。
就是……头有点秃，云黎盯着他少而又少的头发，不知为何，有种进了狼窝的错觉。
云黎换上衣服，还整理了一下头发，这件包臀裙穿的她有几分难受，可看周围女同事都是这么穿的，她还是慢慢接受了。
陈晨将她带到自己的工位上，还不忘小声提醒，“你千万别说跟沈肆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