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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又得換了？」小秋嘟囔了一句。
總是有些人站著說話不腰疼，「姐，你別看這些，反正許姐有公司護著，警察也說咱們沒事，咱問心無愧。」
余笙忽然間想起來，《倚天屠龍記》里周芷若說「若是我問心有愧呢」，自己問心有愧嗎？
之前那麼堅決的拒絕了陳程，是壓死陳程的最後一根稻草嗎？
「嗨，店裡怎麼這麼冷清呀？老闆，給我家布丁洗個澡。」
「小秋，你去，鄭璇你一旁看著學習。」余笙安排了下，自己趴在櫃檯上有些心累，盧賀把她的思路打斷了。
小秋埋汰地看了眼盧賀，她敢肯定這幾天盧賀都沒好好收拾布丁，看看這渾身髒兮兮的，布丁可真是遇人不淑。
「怎麼了，網上那事不是有了後文嗎？別放心上。」盧賀胳膊肘支在櫃檯上，跟余笙閒聊起來，「不過你開門做生意的，遇上這事也挺倒霉的。」
余笙：……這是在勸人嗎？為什麼她覺得自己一點都不覺得被安慰了？
盧賀說了很多，余笙基本上都沒聽進去，倒是最後一句她聽進去了，「哦，打折呀，行，九折吧。」
「我白說了這麼多？」浪費了這麼多口水這才打九折。
「這不是給你了折扣嗎？要不你再買點狗糧，我看看再給你打點折扣？」余笙一臉認真。反正都已經奸商了，徹底點沒啥的。
「不需要！」盧賀斷然拒絕，虧得他看到消息還怕余笙想不開呢，都有心情敲詐自己，哪裡會是想不開的人呀。
看著抱著布丁揚長而去的人，鄭璇小聲問了句，「老闆，他在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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