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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有歌手唱歌，程宗遖吐了口煙霧，虛眼看過去，目光有些渙散，問：&ldo;過生日，送什麼禮物好?&rdo;
&ldo;送女人?&rdo;林昭饒有興致的試探。
程宗遖搖了下頭，糾正：&ldo;小女生。&rdo;
&ldo;holy shit!&rdo;
終於忍不住，又爆一記粗口，林昭匪夷所思極了，突然想起來前幾天別人都在玩兒，就程宗遖自個兒坐在角落錄數學題解析的視頻。
&ldo;我說你怎麼才回來幾天又要跑京市去，合著養了個高中小情兒?小情兒要過生日了?&rdo;林昭笑得很賤，&ldo;你夠禽獸的啊，高中生都不放過，成年了嗎?咱可不能幹犯罪的事兒啊。&rdo;
程宗遖眼皮一跳，抬起腿就踹過去：&ldo;別他媽欠。&rdo;
&ldo;喲，還惱羞成怒了?&rdo;林昭還在挑釁威嚴，哈哈大笑了起來。
程宗遖冷冷瞭他一眼，不與他計較。
林昭是他發小，他小學來了加州，他們兩人從小就相交甚好，林昭初中就跟隨他的步伐追過來了，林昭就是這樣嘴賤的性子。
程宗遖窩進沙發里，疲倦的闔闔眼，慢條斯理的撣了撣菸灰，又問了一遍：&ldo;送什麼合適?&rdo;
小女生喜歡什麼。
他還真不知道。
&ldo;還能送什麼?送錢唄。&rdo;林昭喜滋滋把玩著剛得手的打火機，脫口而出一句。
程宗遖眯了下眼，非常不認同：&ldo;太俗。&rdo;
他從來沒有給女人挑過禮物，麻煩、浪費時間，錢是最直接最省事的解決方式。
可他並不想用這種惡俗的價值觀來對待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她跟之前的那些圖利的女人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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