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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为衣，因果为核，生命为根。”
孙真怔怔地看着他：“你洞悉了不死经之秘？是否意味着有朝一日，你也可以修成？”
问出这个问题时，她心跳得很快。
不管出无心海时，她有多么嘴硬，但是，时至今日，她不怕表露她的心迹，她就是当他是自己相公。
自己相公非常颠覆，要做的事情非常多，更是非常险。
她希望相公回答她一句：我可以修习不死经！
我也可以不死！
但是，林苏轻轻摇头：“我修不了！”
“为何那么肯定？”
“因为这里面还有一重规则，这重规则是：灵魂为祭！”
“轮回为衣，因果为核，生命为根，灵魂为祭！”孙真喃喃道：“灵魂为祭，向谁祭？”
“天道！”
孙真怔住了。
修习不死经，灵魂得献给天道，怎么个献法，她不知道。
但是她知道，林苏绝对不可能做到。
如果是大苍界的天道，林苏或许可以将灵魂献给天道。
但此方世界，却不可能。
他不管在这方天道得到了多少东西，不管这方天道在他身上打下了何种烙印，他依然是大苍界天道的护道人。
仙域大世界是大苍界无心大劫最大的敌人，这方天道其实也是——如果把天道比喻成人的话。
“我们已经上崖两个月有余！”孙真轻轻吐口气。
“是的，该当直面最后一朵花了！”林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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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朵花，本在轮回崖，跟那只眼、跟这道泉毫无二致，但二十七年前，发生了变化。”孙真道：“大长老亲自出手，将这朵花移入了虚天塔。”
“虚天塔，元神域！”
“是的，它有可能也是……次神域！”次神域三个字，第一次在轮回崖上传音。
孙真敢在这里传音，是因为这里是血泉，眼域也好，血泉、彼岸花也罢，都是隔绝一切窥探的。
纵然宗主，都不可能窥探到他们血泉里面的传音。
林苏轻轻点头：“我们走！”
“相公，你到底有多大把握？”孙真有点紧张：“你其实根本不知道这位次神高手，修为到了何种层级，我爹都不知道。”
是啊，这就是她最大的担忧。
其实，也是她爹最大的担忧。
对敌嘛，最大的忌讳就是对敌人一无所知。
你不知道敌人的修行层级，就谈不上底气。
知己而不知彼，未战而先败。
林苏轻轻一笑：“无妨！”
“无妨？”孙真完全不能接受他的轻描淡写。
林苏道：“无间门既然在轮回宗显世，次神秘术迟早有一天，你也会面对，今日，我就让你亲眼看一看，对付这种秘术最有效的手段是什么。”
“你确定有效？”
“放心！”林苏的手轻轻在她肩头一拍：“走！”
唰地一声，他与孙真越过轮回崖上的一座密林，落在山顶。
山顶之上，一座奇塔。
“虚天”二字，一字一重天。
虚字，似乎刻在轮回道上。
天字，似是苍穹无垠。
两字组合于斑驳的古塔之上，让古塔无比的森严，无比的幽深。
林苏与孙真一到，门口两名白衣长老齐齐站起。
“林大人！”这两名长老显然已经得到了大长老的指令，知道林苏的来历，也知道得配合于他。
林苏微微一笑：“二位长老，本使能否入塔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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