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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美人鄉,英雄冢,這簡毅侯竟也未能逃過。
他心中想得再多,面上也不露一絲神色,把脈片刻後,他眉頭皺起,有些遲疑地問了一句:「敢問夫人,近日可是曾有落水,或是碰了什麼極寒之物?」
容悅在看見他面色遲疑時,心底就有了些許猜測,再聽見他的問話,她輕顫了下眼睫,咬住下唇,近乎輕著聲音回答:「……是。」
厲晟皺起眉頭,放在容悅肩上的手收緊,將人朝自己攬了攬,微冷著聲音問:「她可有大礙?」
太醫面色凝重:「回侯爺的話,恕微臣直言,夫人的情況並不容樂觀,她身子本就不好,如今又染了寒症,怕是日後於子嗣有礙。」
太醫話剛落,容悅臉色就是一白,她昨日在下命令時,未必沒有想過這個結果,只是那時她旁無選擇。
「可有法子根治?」
太醫抬頭看向他,恰好看見他擔憂地望著坐著的女子,太醫心下驚奇,思量了半天,說:
「微臣做不到將其根除,只能盡力開個藥方,夫人需長時間服用,平日裡儘量養著身子,勿要再碰冷水,可能方會有好轉。」
厲晟面上浮了一絲怒意,卻也知道這定是太醫盡力之後的結果,他有些不耐,揮手示意莊延將人帶下去。
等到屋裡沒有旁人了的時候,他才低頭去看女子,看見她毫無血色的臉頰,有些心疼,卻還是輕斥道:「此時可後悔了?」
容悅微紅著眼,卻還是倔強地搖了搖頭。
昨日的情況,再來一次,她依舊會那樣做。
厲晟氣悶,心底暗罵她不識好歹,卻又無可奈何,他自己氣了半晌,再看她通紅的眼眶,忍不住地彎下身子,擦去她的眼淚,生硬地溫聲哄著:「別哭了。」
也知道自己這一句過於簡單,到底傷了是她的身子,不知她心底此時有多難受。
他輕嘆了口氣,心底最後那絲怒意也消了去,越發多了幾分溫意:「太醫也說了並不是不可好轉,待回京後,本侯再讓旁的太醫替你醫治,可好?」
容悅被他話中的意思驚了下,忍不住地抬眸看他,勉強扯了扯嘴角:「侯爺說笑了,待侯爺回京後,我與侯爺怕是不會再相見了。」
她是何身份?梧州知府的兒媳。
而他呢?堂堂簡毅侯,手握數十萬厲家軍,兩人身份天差地別,一段露水姻緣罷了,縱使他此時待她極好,又豈容她心生妄念?
待聽清了她的話,厲晟眸色倏然一涼:「你此話何意?」
他心底止不住的怒意,她此話是何意?
兩人已有了肌膚之親,她還是要守著那羅氏之子不成!
跟著他入京,有何不好?
至少,他不會任人欺辱她。
容悅看清他眉梢的冷意,身子一顫,眸子裡閃過不解,心底有絲委屈,她不知他為何要生氣。
厲晟壓著心底的情緒,儘量平靜著聲音問她:「你不願同本侯入京?」
容悅攥緊手帕,抬眸反問:「侯爺要帶我入京?」
厲晟一怔,不知她這問話何來,擰著眉說道:「這是自然,待梧州事了,自是想要你與本侯一同入京的。」
容悅張了張嘴,突然不知該說什麼。
她發現好像自己似乎理解錯了他的意思,他想要帶自己入京,而不只是短短的一段露水姻緣,可是,容悅搖了搖頭。
「侯爺,你還記得嗎,我已經嫁人為妻了。」
「那又如何?」
厲晟直直看向她,一字一句說:「莫不是阿悅認為,昨日本侯與你說的話,是說著玩的?」
昨日說的話?
容悅微頓,半晌才想起,昨日在平輿街,他同自己說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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