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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
前世二十多年的浸淫，让他品尝感知药效的经验，可以说是铭刻进他的灵魂里面了。所以他很容易就得知这次的汤药，的确因为古代药材的药效要比现代的强太多，所以煎出来的药效也强很多。
按照他的估算，贾珍喝了这种药，最多十来天就能嗝屁，这个时间不符合他的初衷，于是他就减少了一些主药的用量，又增加了一些辅药，让刚才的丫鬟再重新去煎。
他又仔细品味了一下，给秦业调理身子的汤药，因为秦业操劳了一辈子，身体的底子不错，不然也不可能活到六十多岁，五十多了还能生个儿子。
所以也不存在弱不受补的情况，这个药效对他来说刚刚好，而这种汤药冷了以后的药力不会差多少，那快马加鞭送去秦府就行。
“瑞珠，你去唤寿儿过来。”贾蓉摸了摸她的双丸子头吩咐道，她皱着小鼻子表达不满，可惜被他无视了。
‘“大爷……”她拖长尾音继续抗议，他依然进行到底——我让你乱摸小贾蓉！
寿儿很快就来了，贾蓉把汤药用水捂子装好（古人用于食物保温的叫“饭捂子”，用于茶水或汤水保温的叫“水捂子”），这种水捂子外面包裹着，棉絮和棉布做成的保温层，既能让捂子不摇晃，以免汤药溢出，又能给汤药保温，一举两得。把水捂子递给寿儿嘱咐他。
“你把这汤药送去秦府，告知夫人的父亲，我这里要待客实在走不脱，不能够亲自送过去。”
“这汤药是早晨和晚间各服一次，间隔四个时辰左右就可！”
“是，大爷！”
“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