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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老板，这种事可不能造假！”龚市长再次确认的问道。
“我说了，如假包换！”牛兴旺坦然回答。
“你手里有多少？”龚市长问道。
牛兴旺伸出两根手指头。
“两支？”龚市长问道。
牛兴旺点点头。
这还是白天打剩下的，43个人，用了43针，还剩2针。
“牛老板，你说吧，什么条件？”
“我说了，持枪许可！这东西没有防护力量，不安全。”牛兴旺也不假客气了，这是见真招的时候。
“我批了。那现在……？”龚市长询问道。
其实上面早就下过文件，对于民间组织自发组建防护性力量，每个安置所有完全决定权，不必上报申请。龚市长只是想借机让牛兴旺多运点粮食过来。
“龚市长，这一支，送你的。”牛兴旺将手里的抗原递了过去。
龚市长颤抖的接过去，如获至宝。
“龚市长，现在就打吧。放在手里，不安全。”牛兴旺提醒道。
龚市长犹豫了，仅凭牛兴旺的一面之词，他不放心。
“龚市长如果不放心，可以把曹英华叫去化验一下。体内有没有抗体，一查便知。”牛兴旺说道。
“曹英华打了？”龚市长惊奇的问道。
“没错，外勤组的43个人，白天都打了。龚市长你理解一下，大家伙儿在外面跑，我得操心他们的安全不是？”牛兴旺装逼说道。
龚市长的嘴角狠狠抽了抽。
这么稀缺的东西，你说打就给打了？还一下用了40多支！
乖乖，壕无人性啊！
“牛老板把如此重要的秘密透露出来，不怕有危险吗？”龚市长问道。
“外勤组的人不知道我给他们打的是什么。唯一知道这件事的，就只有龚市长你了。龚市长肯定清楚，这凡事都一样，捏在手里才是宝贝，扔了就是垃圾。你说是吧，龚市长？”牛兴旺笑着问道。
“牛老板果然胆识过人，龚某佩服！”龚市长恭维道。
牛兴旺这一点拨，他就清楚。万一这抗原是真的，那捏在手里那就是无限的资源和机会，如果泄露出去，不但自己平白惹一身腥，还什么也捞不到。都是聪明人，不用说那么明白。
“好了，龚市长。太晚了，我就不多打扰。那接下来，我就等您的许可了。”牛兴旺告辞说道。
“牛老板慢走。”龚市长客气回道。
第二天一早，龚市长就让人把曹英华叫了过来。
“报告！”
“进！”
“龚市长，您找我？”曹英华问道。
“英华，来，坐。”龚市长亲切说道。
“是！”
“英华，去华通商会那边还习惯吗？”龚市长问道。
“还好！”
“那有没有发现什么特殊情况？”龚市长问道。
“龚市长，我……”曹英华不敢透露。
牛兴旺说过，如果一个月内他的仓库不出事，那大家相安无事。回来之后大家私下讨论过，牛兴旺的言外之意恐怕是说，如果仓库出现意外，那所有人都得完蛋。
他可以不为自己考虑，但不能不为那么多人考虑。
龚市长一看曹英华的表现，就知道这个探子出问题了。
“英华，大是大非上，你可不能犯糊涂啊！”龚市长提点道。
“龚市长抱歉，昨天的时候牛老板不知道给我们打了什么药，说如果他的仓库不出事，大家就相安无事。所以，如果我向您透露消息，可能会害了大伙儿。”曹英华解释道。
“哦，你说这事啊。这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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