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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带笑：“沈老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转正？”
许景初一时没反应过来。
谁见过传说中的大佬这幅模样？工作人员激动得脸都憋红了，忍不住插嘴提醒：“霍先生的意思是，您什么时候才愿意跟他结婚。”
霍衍心情不错，跟着点头：“沈老师，什么时候给我个名分？”
许景初被他逗乐：“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沈老师对我还有哪些不满可以提出来，”霍衍意有所指，“我酌情改正。”
许景初瞬间联想到昨晚自己多次被拽着脚踝拖回去的画面，脸颊泛起热意，“你现在就很让我不满！”
工作人员：“……？”他觉得现在的大佬格外平易近人，怎么不满了？
霍衍低笑，没继续逗人。
虽然他并不满足两人只是未婚夫夫的关系，但想到那位躲在暗处监视着男生的人，他暂时倒也能忍。
【妈的！我明明那么讨厌花瓶，所以我到底为什么还要留在直播间里？但是……霍大佬和花瓶的互动有一亿点点好磕是怎么回事？】
【我刚才就想问，这是恋综吗？】
【不，这里是夫夫恩爱日常频道！】
【[呕吐]这垃圾节目该不会是特意为废物花瓶洗白准备的吧？[呕吐][呕吐][呕吐]】
潮湿的地下室里，程心杰死死盯着直播间里正在用餐的两人，眼底透着疯狂和痛苦。
“清楠哥，你明明说过等我长大会嫁给我的，怎么可以和别人在一起？”
“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
在看到手机屏幕里男人亲昵地帮男生擦掉嘴角的油渍后，他再也控制不住怒气。
“砰——哐——砰——”桌上的东西全都被他扫落在地。
“该死该死！！”在自己的家里，程心杰褪去了脸上的黑色口罩和帽子，一张坑坑洼洼的脸狰狞可怖。
发泄过一通后，他再次拿起手机。
此时直播间里的两人已经用完餐，男人送男生到门口，俯身轻轻吻了吻男生的嘴角，“宝贝加油。”
男生有些无奈地看了看旁边虎视眈眈的摄像大哥，“知道了。”
大门关上，直播间里没了男人的身影，男生上了节目组的车。
工作人员：“沈老师和霍先生的感情真好。”
男生弯着眼睛没说话。
程心杰贪婪地盯着男生精致的脸，喃喃：“我明白了，清楠哥你是被逼迫的，你一定是被那个男人逼迫的，对吧？”
“这个节目组也是那个男人搞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在众多网友面前和他演恩爱情侣？”
程心杰神经质般笑了起来，“我就知道清楠哥你不是这样的人，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解决掉这些垃圾，然后正式像你求婚，你等我。”说着，他虔诚地亲了亲屏幕里的许景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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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节目组的车刚离开，霍衍就接到了沈范通的电话。
“为什么你的秘书不肯给我转钱了？”
相较于第一次见面时的些许拘谨，此时沈范通的语气格外理所当然，且令人憎恶。
“我可是看见了，你和我儿子都订婚了，难道不应该给点钱孝敬一下我这个爸爸吗？”
距离这人上次开口要钱不过才过去三天，看来沈秘书确实是个十分能干的下属。
霍衍语气没有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