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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蕭弗問。
知知拼命搖頭,不言。
想到她方才的話,蕭弗手上不由施重了兩分力,「說。」
知知曉得他是故意的,淤處被他拿捏,疼的額頭都發了汗,幾乎站不住,攀著他的衿領,終於抖抖簌簌地道:「我幾日前,撞到了桌角。」
幾日過去竟還這般嚴重,蕭弗問:「沒上藥?」
知知道:「上了的。」
但傷處在後腰,她自個兒看不見,如今又沒有朝露姐姐住在一塊,自也沒法假手旁人,只能一味的盲按著揉化藥油,效用自然大打折扣。
加上這幾日連日往返那麼久長的道途,去蕭弗的書房找他,好的當然很慢的。
不像那天膝蓋碰紅了,本身便不嚴重,幾天沒出戶,一下子就養好了。
蕭弗看她可憐巴巴的樣子,到底沒再說什麼。
只是讓知知把被褥在床上鋪開,趴好,好為她上藥。
他則依著她所指,自櫃角取下了敷塗淤傷的藥瓶。
回身卻發現知知根本沒有趴下,也不曾褪去衣物,只是呆愣愣坐在床邊,揪著襦衣的領子看著他,戒備得如同林中驚鹿。
他幾分好笑:「都這麼勾我,還怕我看?」
循崇院沒有別的婢女,如今被他一折騰,她傷處只怕又加重不少,他不動手,她還想指望誰?
只是知知依舊毫無鬆動,蕭弗見狀,無奈道:「明日一早,我即著人往獄中打點,令他們隔出一間牢房供你父親養病,再尋人入獄為他醫治。」
「至於翻案,審訊多耗心力,虛實真偽,一應等你父親病癒再說。」
知知聽懂了,要他幫忙,她就得聽話。
猶豫了一會兒,終是漸漸放下手,淚眼婆娑地抽下了衣帶,抖顫著將外衫褪了半邊,活似要慷慨就義一般。
剛剛還大膽地既勾又挑,逗惹春情的人,可不是他,蕭弗想。
她似乎還是懷著最後的一小簇希望,慢下剝衣的動作,小心翼翼道:「殿下,今日之事,可否不要說與旁人?」
蕭弗不答,只揭去藥瓶的塞子。
可一看見裡面的東西,他卻是皺了眉:她就用這個治傷?
藥油根本劣不堪用。
蕭弗再不容她抗議,亦不等她穿衣遮好隱隱現現的香肩,只解下斗篷整個把知知罩了個嚴實,就將人打橫抱起,走出門外。
「殿下……!」
「別動。」
知知仍幾度想要掙扎,卻又恐斗篷滑落,只能安安分分藏著一張不知是羞還是氣得飽紅的桃臉,躲在他懷裡,一聲不吭了。
循崇院中少有奴僕,只留了精幹侍衛,把守要處。
還有幾個忠篤的老僕,都是老王爺留下的舊人。
但這並不妨礙,殿下懷中抱了個女子走了一路的事,一下子點沸了寂靜的院落。
仆衛們不敢多看,但誰都知道這女子是誰。
循崇院中只有一名婢女,殿下的來向,正是她的居所。
而沒人看得見的地方,知知經此一程,已暗自泣流了好一掬的淒淚,顆顆都悲酸地滴入這無聲的大夜。
這……和朝露姐姐說的不一樣呀。
朝露姐姐和嶺南王世子互相喜歡,可朝露姐姐不願嫁,世子就不會強娶,如今知知求攝政王不要讓旁人知曉,為何他非但不聽,還要反而為之,還做的這般的決絕?
是因為,殿下還不算喜歡她麼?
今夜之後,她再也沒有什麼臉面見人了。
蕭弗卻也不算好過,雖自幼文武兼修,斷不是瘦弱書生,但這般抱著人行來,總怕她摔了,始終難以鬆懈。
等終於窮盡此途,踹開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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