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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予言：「啊？」
「你倆都是小厭子的舊友，你倆多喝喝。」
司馬淮拱火不嫌事大：「今天，只有一個人能站在這裡！」
「反正不會是我。」
司馬淮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他這麼一說，郁淺燼突然就想起來第一次見到寧厭的畫面。
兇巴巴的，一個人把五個混混全揍趴在地上，轉身就給自己一拳。
要是真讓他落了自己臉上，現在不得每天哭兮兮道歉啊。
可愛死了。
郁淺燼沒忍住，笑了一聲。
「隊長今天笑得好多啊。」
司馬淮湊過來：「隊長是不是很開心？」
「那肯定。」
紀一渝接話：「又拿冠軍了能不開心嗎？轉會期他壓力大成那樣，差點跳黃浦江。」
郁淺燼：「……」
他懶得搭理這人，和鹿予言喝起了酒。
凌晨一點的時候，整個隊已經倒完了，就剩郁淺燼和鹿予言在聊天。
兩人的共同語言其實是最多的，都是豪門「少爺」出身，只不過家庭關係截然相反。
這方面聊了聊，話題最後還會回歸到寧厭身上。
鹿予言雖然性子溫和，但不常主動和人聊天，所以入隊前，他弟弟跟寧厭聊得更多。
——他弟對於遊戲打得好的人完全沒有抵抗力，還是個典型的e人，連寧厭小時候的事情都能問出來。
郁淺燼點了根煙。
鹿予言還在講寧厭的事兒。
他的聲音本就好聽，語調輕緩，如春風徐徐而來，郁淺燼眼前好似真的展開了一幀幀電影畫面。
聽得正入神，連寧厭走下樓都沒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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