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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衡一愣，他隨即點點頭，道：「上一次還是尤師弟受傷的時候。」
「這才過了一段時間，尤師弟的境界竟然突飛猛進，到了元嬰中期，還拔出師祖用過的無痕法劍，成了首席大弟子。」柳衡眉頭緊皺，語氣很是不可置信。
喬喻然的表情倒是正常。
因為他知道其中的來龍去脈。
也就在這時，柳衡憂心忡忡道：「師兄你一點都不急嗎？師兄還有半年時間就到二十二歲，如果師兄到那時候還未結成金丹……」
接下來的話太過於殘忍，柳衡沒有往下說，他一雙清澈的眼眸正擔憂地看著喬喻然。
喬喻然看了好一會柳衡，他笑著搖搖頭道：「不急，總之衡兒放心就好。」
柳衡看見喬喻然胸有成竹的表情，他心裡雖急，然而到了嘴邊的話卻變成這樣，「要是師兄被逐出內門，師兄就留下來做我的弟子。」
喬喻然聞言頓時哭笑不得。
那到時候柳衡是該喊他師兄呢？還是叫他徒弟？
這不是亂了輩分嗎？
「柳師兄來這裡是為了何事？」
一道低沉的嗓音忽地在前方響起。
喬喻然尋聲看去，尤長虞手裡握著劍正站在前方不遠處靜靜看著他們，瞧著模樣似乎正打算外出。
尤長虞看見他視線望去，他眉頭微微蹙起，很快避開目光，就像是看到了什麼髒東西一樣。
當然喬喻然也注意到了一點，就是尤長虞只喊柳衡作師兄，他記得自己上一次還是有姓有名的喬喻然，這一回他直接被對方當成了空氣。
意識到了這一點，喬喻然也不吭聲。
既然對方不喜歡他，他也沒必要上趕著熱臉貼冷屁股。
只要系統333不要突然發布一些刺激男主取他小命的危險任務就行了。
「尤師弟還記得之前大師兄給的戒律嗎？」柳衡隔著一段距離對尤長虞道，「我們今天是為了戒律而來。」
喬喻然在一旁附和的點頭。
忽然間，一道冷冷的視線向他瞥來，喬喻然有所察覺猛地抬頭看去，恰好對上尤長虞黑沉沉的眼眸，對方視線宛若寒潭，眼底深處似乎藏著無盡厭惡。
喬喻然臉上雲淡風輕的笑容瞬間收斂起來，他不由捏緊手心中的摺扇。
這是在幹嘛？
尤長虞看起來還挺恨他的啊。
難不成是因為之前的趁人之危恨上他了？他也不過是為了維持人設，迫不得已摸一遍尤長虞。
當然他也沒摸到關鍵部位，畢竟他是個比較有原則的人。
雖然在澗鎮上是摸過了，但喬喻然不承認是自己，那個人是化風，又不是他。
這不一樣。
喬喻然低頭思索期間，頭頂上方傳來尤長虞略微冷淡的嗓音，「柳師兄，戒律。」
喬喻然驚訝地抬起頭，他還以為自己站在柳衡旁邊，尤長虞就不會走過來了，只會讓柳衡過去拿戒律。
仔細想一想，要是他本人被一個不認識的同性扒開衣服非禮，喬喻然估計得噁心好一陣子，這件事甚至能成為他一輩子的陰影。
幸好他扮演的是壞人，自己就沒有這個煩惱。
只是要辛苦尤長虞犯噁心一陣子，等他領盒飯那天，尤長虞就不用再犯噁心了。
喬喻然想到這裡，他的心情終於好起來，他還趁機偷偷打量幾眼尤長虞，像是在看什麼新奇的東西。
對方也似乎發現了他偷看的行為，尤長虞眉頭愈發緊皺，臉色也冷起來，下頷線繃得很緊，似乎在竭力隱忍著他偷窺行徑。
嘖，看兩眼也不行？
喬喻然見狀立即收回視線。
柳衡此時拿到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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