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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位”的猜想。
“那请你告诉我，除你以外剩下11位研究者的论题或立场。”
“研究者一般不对外透露论题，当然，他们的立场也并不明确。但目前对人类有明确敌意的有3号和4号，而你可以绝对信任的是2号、7号和11号，其他的就难说了。况且他们的立场都是暂时的，这是会随论题的研究而变化的。”
接下来，梦一清可以放心大胆地相信上个“门”的7号研究者，指路人“马”了。
“最后一问，‘衪’和你们做了什么交易？”
苗一愣，察觉到了梦一清的“小心机”。
他的这个问题，既在询问研究者为“衪”打工的原因，又在框“衪”的侧面信息，可谓是一箭双雕。
“不可说。”苗收起笑容，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凡人不可随意谈论神明。”
“我可不管，你说过要解答我3个问题的，你毁约了，现在得赔偿我。”梦一清一看机会来了，决定要“薅一把羊毛”！
“和我耍花招……”苗不怒反笑，“好啊，你已经见过两位二级管理者了，你更想知道管理者的消息吧？”
当然，现在除了毁灭者和救赎者，就管理者信息最少了。
“你还记得那位‘南海’吧？”
当然记得，那家伙一出场就是想杀了自己的情绪，梦一清又怎么会忘。
“你欠他一条命，所以他才想找你要回来。”
所以是自己曾经骗了他导致他丢了命吗？不然上次他为什么会说“你这个骗子，骗了我们还不够么……”
不对，他说的是“我们”，说明被骗的不止他一个！
但自己的记忆中从没出现过那个赤袍青年，又怎么会骗他？
“到底怎么回事？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啊……”梦一清感觉脑袋如同浆糊一般昏昏沉沉，但他又突然悟到了什么，“苗，我的记忆是不是被篡改过？”
“不，没人篡改你的记忆。”苗一本正经地回复，“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原因。”
“那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梦一清想要把苗拎起来当面质问，但苗的体重让他放弃了。
“我当然知道，我知道一切！”苗没有躲避梦一清的目光，“但是我不能说，因为这会打乱那个人的计划。”
“你当下不应该纠结这个，管理者受规则束缚，不会轻易动手。”苗话锋一转，“你应该留意‘神考’，还有大约一个半月就要考试了，会死很多人。”
“神考？”
“没错，就是神设置的考试，造梦者出卷，管理者监考，梦醒者做题。”
“考什么？”
“考试内容随机，看‘衪’的心情。不过这次的考试和往常不一样。”
“不一样？”
“三级管理者这次会加入考场。”
说白了，就是监考官和考生一起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