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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董旭还不是胡桐军团长秘，他眼中的神就是完美的神。
他们是远在人类之上的真理。
就像旧历传说中的神，他们拥有着无以伦比的强大能力，拥有着灭世威能，拥有着近乎永生的生命。
他们一念之间天地倒转，翻山倒海不过是随手为之。
他们掌握着世间的一切，主宰着人世沉浮。
这个想法一直持续到他成为长秘后。
随着他陆陆续续地以胡桐军团长秘的身份深入接触越来越多的神的时候，他的想法逐渐发生了改变。
他发现，此神非彼神。
神只是对于打开真理之门的超凡者的一个称呼，一个远比他们自身更高贵的称呼。
神级超凡者是人，不是神。
若是让董旭给他们一个新的称呼，他更愿称他们为次神。
何为次？
就是质量差，品质差。
远远达不到他曾经心目中的神的标准。
身为胡桐军团长秘，董旭深入接触众多次神后，发现他们同样会老，会受伤，会……死亡。
他们和普通人一样，拥有着七情六欲。
甚至有些次神的脾气让他很难言语，若换成一个普通人恐怕早就被群殴了。
他也看对方很不爽，但他实力不够，没办法，有心无力。
而且胡桐军团和对方还有合作，每年需要支付对方一大笔报酬。
这里的报酬可不仅仅是钱，还有许多重要的超凡者物资，能够帮助对方稳固自身家族的势力。
这些年，他也早已见证过神的陨落。
其实也就是强大的超凡者被杀罢了。
与他少年时心中所谓的神的陨落完全不是一个阶级。
所以现在，在董旭心目中，神不过如此。
世间不可能存在他年少时心目中的神。
都是一帮次神罢了。
次神会以自身条件为基础，与胡桐军团进行谈判，获得对自身有极大好处的利益。
这次董旭来到第九区考察十字街黎明杂货铺的神，在他看来正是一位次神在营造自己的价值和谈判筹码。
他不过是想要占据更多的利益罢了。
一位普普通通的次神。
和他接触过的次神并没有什么不同。
这次也不过是他多年工作生涯里的一次普通的差旅生活。
……
王腾云听着董旭的话语，水牛般的身躯缓缓向前，双臂撑在桌子上。
他沉沉地道：“我提醒你，李老板不是一般的神。”
董旭看向王腾云的左腿，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道：“我知道，他能治好你左腿的伤自然不一般。”
“天阳公司这三年想尽一切办法都不能治愈你的左腿，而他却可以，这说明他从真理之门后获得了治愈系相关的神力。”
“当然，只是推测。”
“你所说的虚空生物可能也只是他特意伪装给你看的罢了。”
“用虚空生物泡茶治病？”
“这我是根本不相信的。”
“也有一种可能，他是从神眼教得到的治疗方法。”
“或许他和神眼教的厮杀也只是互相演戏配合罢了。”
“通过这种你唱我和的手段接近胡桐军团，获得他想要的利益。”
“这种方法我这些年遇到得太多了。”
“我敬爱的审判之剑，你的剑似乎真的生锈了，再没有往日的锋芒。”
“你还记得你想要做的事情么？”
“你该早些恢复，坐到本该属于你的位置上。”
“比如说，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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