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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道歉。”
“……他也打我了。”
“可是你把人打伤了。”想起来初令嘴角红肿的模样，艾以眉眼蹙起。
“……”
安德和艾以闲聊了几句，安德询问他额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艾以和他说了几天前贫民区暴乱的事情。
直到初令吃完饭，艾以都没有再下来。
他坐在大厅，翻开刚才的那本书，继续刚才安德打断的事情。
视线落在书页上，思绪却飘到了远方。
初令把十字项链从脖子上取下来，放在手里摊开的书本上，细细抚摸，猜想，这应该就是安德送给兄长的。
从看见安德的第一眼，安德脖子上的那处纹身，一直吸引着他的视线。
那是初令看过，摸过无数次的十字架图腾。
他一直以为，哥哥说的血族朋友其实就是艾以，但是现在看来，并不是。
艾以的母亲是一个人类，而他的父族，伽加家族的象征图腾是红蔷薇。
艾以和安德谈完话下楼，看见手拿项链的初令，那一瞬间，安德步伐顿住，他加深了赤瞳的颜色，面容的锋芒消失不见。
记忆翻腾，安德迈步向前，赤色瞳仁一眨不眨，眼里只有那条项链。
他直接伸手从初令手里拿过项链，动作粗暴，摊开在手里仔细看了几眼，露出不解：“这项链怎么在你这？”
这确实是他送给初文的那条项链，这是他母亲的项链，从母亲去世之后他一直佩戴，后来，去战场之前，送给了初文。
秦德担心再起冲突，他缓缓的来到安德身边，心里无比自责内疚，他小声道：“安德少爷，这位是医所的药师长，初家的初令小少爷。”
初家？是他想的那个初家吗？初文的弟弟？
安德脑海里冒出来一个身影，他开始仔细的观察初令的五官。
白金发丝，确实和记忆里的国爵夫人很像，但是和初文一点也不像，初文根本没有在他面前提过他有弟弟。
“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