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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淵立即拱手道:「屬下明白。」
容璲望著傅秋鋒道:「你滿意了?」
「陛下聖明。」傅秋鋒果斷稱讚,「您的傷還需及早包紮處理。」
「就憑你今日聽到這些話,朕就可以滅你的口。」容璲靠在冰涼的牆壁上,「還有餘裕擔心朕的傷勢?」
「陛下如今需要臣,等陛下不需要的時候,臣聽憑處置。」傅秋鋒順從地俯首道。
「哼。」容璲不冷不熱地瞥他一眼,快走幾步進了隔壁,看了看坐在屋中的徽怡軒婢女,燭火和妝容讓她確實與陳庭芳有幾分相似,唐邈與柳河站在屋裡,這兩間房算不得隔音,為了讓楊淮聽清還開著門,容璲後來說了什麼他們沒太敢聽,但楊淮吼的可一清二楚。
唐邈還算機靈,暗中拽了柳河一把,跪下堅定道:「屬下等誓死追隨陛下!」「粉身碎骨,在所不辭。」
「起來吧。」容璲揮揮手,「到崇威衛調人,包圍朱雀宮,搜查楊淮住處,事情辦得漂亮點,罰俸三月就改成一月,傅公子,走。」
「是。」唐邈領命道。
唐邈還在思考這個漂亮是怎麼辦法,傅秋鋒從他身邊經過,提醒了一句:「記得要張揚。」
柳河想了想,恍然大悟。
傅秋鋒跟著容璲去了霜刃台的藥房,暗衛難免受傷,這裡規模雖遠不及太醫院,但金刃外傷相關的金瘡藥都是上好的,正在看書的醫官連忙起身給容璲行禮。
「一間空房備好溫水。」容璲吩咐了一聲,醫官輕車熟路地引兩人去裡間。
傅秋鋒觀察醫官神色如常準備溫水紗布的樣子,似乎也見怪不怪,更讓他詫異容璲身為皇帝,莫非還三天兩頭就受點傷不成。
「從朕坐上這張龍椅開始,無數人都盯著朕,都想讓朕死。」容璲在榻上坐下,「可三年了,朕還活得好好的。」
傅秋鋒沉默著站在旁邊,房間靜的出奇,他只好接了一句:「陛下不叫醫官來嗎?」
「朕不喜歡別人靠近。」容璲戲謔地盯著傅秋鋒,抬起右臂搭在榻中小几上,「但你是朕的愛妃,這個機會就賞給你了。」
傅秋鋒嘴角微抿,彎腰去解容璲的護手腰帶,拉開他一邊的衣襟袖子,白色裡衣已經濡濕了一片血跡,傅秋鋒眉頭一緊,動作快了不少,解開裡衣輕輕揭下貼在皮膚上的布料,就聽容璲微微抽了口氣。
「弄疼朕了。」容璲用左手拽了下傅秋鋒的手腕,「輕點。」
「……是。」傅秋鋒被這撒嬌一般的語氣說的耳朵發癢,再一看容璲衣衫半敞,膚色蒼白但意外的有些肌肉輪廓,隱隱透出柔韌的力量感,並非如表面那般弱不禁風。
「再看,朕就要你負責了。」容璲笑道。
傅秋鋒在容璲趣味的眼神下窘迫起來,匆忙扭頭撈起水盆里的毛巾擰乾,低頭目不斜視的擦去容璲手臂的血。
「不想問問朕為何會受傷?」容璲問道。
「您若不說,臣不會問。」傅秋鋒規矩道,
「朕想聽你問。」容璲堅持。
「陛下……可是親自去了揚武衛調查?」傅秋鋒稍稍偏頭看他。
容璲剛想說話,傷處一陣刺痛,傅秋鋒動作迅速地把藥粉倒上,拿紗布拂去多餘,緊緊纏了兩圈,他話噎回去磨了磨牙,沉聲道:「駐紮在京城西郊的揚武衛庫房內兵器數量遠超兵部記錄,更藏匿有重弩火炮,揚武衛大將軍許文斌是陳峻德的女婿,恐怕他們是早有反心。」
傅秋鋒略感詫異:「楊淮也說過,那個神秘人可能在禁軍之中,但即便是揚武衛,也不可能在大內來無影去無蹤……陛下既然遇到攻擊,那此行是否暴露身份?」
「朕已經解決了那個放冷箭的崗哨,別人只會當他醉酒猝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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