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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字所有优点都说了，却没有说出任何缺点。
显然，是想两方都不得罪。
“说的好！”
杨望雄哈哈大笑：“老张，你这学生功底不错啊！”
张开阳也笑着回应道：“燕飞确实不错，是我收过的学生中，天赋最高的一个。”
他对这学生十分满意。
其一，是这学生眼力真的不错，将他们两人的书法风格特点，分析得很准确。
其二，是这学生的情商很高，说的话滴水不漏，谁听到心里都高兴。
“南天，既然你也懂书法，那你再来评价评价呢？”
这时，杨望雄又看向了苏南天。
“对，南天，你再来点评点评。不过，你可别无脑奉承我们了，我们的字写得怎么样，我们心里都有数。”
“来吧，实话实说，说出你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吧！”
张开阳跟着说道。
说这话的目的，实为提醒。
在他看来，苏南天虽然会书法，但绝不可能有多高造诣。
所以，他担心苏南天啥也不懂，就开始瞎吹嘘他们，让场面变得尴尬，贻笑大方。
说白了，就是不想苏南天丢面子。
也算是给苏南天敲一个警钟。
闻言，苏南天却是露出犹豫之色：“真要……说最真实的想法吗？”
张开阳皱起了眉头：“当然要说真话！若是连真话的勇气都没有，算什么年轻人，还有什么资格成为一个强者？”
“说，尽管说！”
“好！”
苏南天点了点头，随后板着脸，掷地有声地说道：“在我看来，你们的字一文不值！根本不入我的眼！”
此话一出，全场都呆滞住了，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