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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垂在身后一甩一甩的，白软的脸颊上沾了奶油，贺轻川伸手擦去。
又不动声色往后，捏捏萨摩耶尾巴。
程无郁把自己分到那块蛋糕上的水果，全部挑去沈弃盘子里，“吞咽也疼是吗？多吃水果。”
晚餐沈弃并没有吃多少东西。
勉强咽下软和的粥。
他痛感低，也能感受到喉咙像是刀片来回刮。
换别人，恐怕更加受不住。
这时，敲门声打破原有安静。
盛淮秦打开门，低头，“你们两个，大晚上不出声站在这里，准备吓唬人？”
淘淘伸手：“还面粉。”
琦琦：“我们还没有吃饭。”
姜慕远道：“抱歉，我借的，竟然忘记了。”
现在正好不缺。程无郁装了一袋面粉给她们，顺便请小女孩进来吃蛋糕。
不吓人时候，两个小孩儿挺乖的。
淘淘没吃过蛋糕，双手捧着，眼睛瞪得大大的。
唐现现疑惑：“你们没吃过吗？”
琦琦眼睛上翻，“从出生，只吃过鸡蛋饼。”
她懒得抬头，看人只能翻起眼珠，有些吓人。
淘淘舔了一口奶油，黑眼珠唰地一下发亮：“甜甜的！香香的！啊呜！”
她张大嘴巴，两口吃掉蛋糕，像只藏食物的小仓鼠，吃完舔舔嘴角，视线直勾勾盯着桌上剩下蛋糕。
唐现现又分给她一大块。
琦琦显得文静些，吃完不会再要。
“你还吃吗？”唐现现指指最后一块。
琦琦没吭声，许久，举起盘子，脑袋别扭地转向一边。
“你可真是个小傲娇。”萨摩耶把蛋糕全部给她，又摸摸琦琦发顶。
琦琦一愣，终于舍得抬头看人。
唐现现以为自己惹她不高兴了，忐忑不安地和琦琦对视。
那双黑色大眼珠，盯谁，谁害怕。
萨摩耶正想躲，却没想到，琦琦很快收回目光，什么也没说，沉默地吃掉蛋糕。
离开时，淘淘面粉也不拿了，面上满足，笑容可爱灿烂。
琦琦清楚这次吃饱，不代表下次不会挨饿，于是拎上面粉。
程无郁跟着她们到门口，问：“在哪里住？我送你们回去。”
琦琦摇摇头，不让他送。
在众人注视下，琦琦抬起手，指向客厅里存在感很低的贺轻川。
小女孩语调幽幽道：“他被c级融合型变种感染了，远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