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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衙役如何聽得造/反二字?當即把臉一拉,手按刀柄就要去看始作俑者。
誰知一看是洪文卻愣了一回,轉頭對薛涼小聲道:「薛二爺,可是誤會了?這位好像是個挺厲害的大夫,方才治好了不少人呢。」
薛涼把眼一瞪,「老子還會糊弄你不成?難不成如今你們也不把我定國公府放在眼裡?」
人群中有聽見「薛二爺」的,再打量下薛涼一行的陣仗,當下猜出分來。
原來是定國公府的爺們兒,難怪……
再看向洪文和那對父子時,眼中已帶了同情。
罷了罷了,誰叫你們倒霉,惹誰不好,偏惹上這樣的貨色。
想呂捕頭不過區區一個捕頭,怎敢跟定國公府這種龐然大物相抗衡,一聽薛涼這話,禁不住渾身冷汗直流,忙抱拳作揖,「二爺息怒,小人這就去辦。」
他常年在場面上行走,對於薛涼的脾性為人頗有耳聞,又看周圍群情激憤,約莫是不知哪個倒霉蛋觸了這位二公子的霉頭,若自己不做出點什麼來,只怕難過這一關。
可若真就照著薛涼的話把人給下了,又覺得有點對不起良心。
何況他記得剛才好像還有幾位舉止不凡的富家子弟陪洪文一起,京城藏龍臥虎,說不得又是一段關係,便想刀切豆腐兩面光,兩邊混個人情,於是衝著洪文使個眼色,「這位小兄弟,冤家宜解不宜結,不如你今兒就跟二爺賠個不是,咱們就此揭過,如何?」
原本因為方才那中風老漢的事,洪文還對呂捕頭頗有好感,可見他此時助紂為虐,不由大失所望,「你乃公門中人,本該為民做主,可匆匆趕來一不分情由,二不問曲直,張口就要我賠禮,難道地上滿臉是血的孩子看不見嗎?你所做所為所言所行,可對得起朝廷栽培,對得起身上的官服,對得起百姓們的信任?」
周圍百姓們也紛紛出言道:「是啊,呂大人,你怎麼能這樣呢?虧得我們素日裡以為你是個好的。」
「官官相護啊,這可如何是好?」
「天子腳下就這樣猖狂了嗎?」
那呂捕頭原本還對洪文有點歉意,此時聽了這一通說教,難免私心怪他不通情理。又見不少百姓也跟著譴責自己,越發惱羞成怒起來,「好個牙尖嘴利的小子,本官本是好意保你,你竟這般不知好歹!」
洪文最是吃軟不吃硬,聽了這話就梗著脖子道,「我竟不知天子腳下還有這樣沒有王法的事!有膽子你就來拿我,咱們去公堂上辯個痛快!」
鬧就鬧,誰怕了不成?
頂了天去告御狀,他就不信隆源帝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呂捕頭心頭火起,才要動手,卻見一個侍衛打扮的青年突然亮出來一枚眼熟的腰牌,「誰敢?」
他滿腦子熱血頓時涼了個徹底。
是啊,他一心只想討好薛涼,卻忘了方才洪文一行人亮的是禁軍腰牌……
壞事壞事!
他們這些公門中人平時看著挺威風的,可在禁軍面前根本不夠看,如果人家真要追究,只怕非但不能兩頭討好,反倒里外不是人呢!
思及此處,他不禁暗恨自己腿腳快,早知就裝聾作啞不過來了!
一看那腰牌,薛涼也是心頭一凌,洪文不過區區七品吏目,又是個人盡皆知的野路子,怎配禁軍相隨?難不成是皇上派人在此義診?
他不禁面上泛白,下意識往四下看去,又隱隱覺得不對。
不對,這說不過去,若真是宮中義診,何必藏著掖著,怎麼可能只有一個小吏目?別的太醫也好,該有的陣仗也罷,一概全無……
想到這裡,薛涼又心頭大定,譏笑道:「禁軍又如何?滿京城常駐禁軍少說也有二十萬,難不成老子見人就怕?那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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