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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必安拿我沒辦法一樣地搖了搖頭,毫不畏懼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承認。知道啦知道啦,你沒傷心也沒哭,是我眼瞎,我不好。」
到達正宜集團大樓前,我正要下車,唐必安叫住我,問用不用等會兒送我回去。
上去前我是桑家大少爺,下來後,我可能就是貧民窟的窮小子了,這車我怕是無福消受。
搖了搖頭,我告訴他不用了,只管開走就好。看著他年輕稚嫩,還帶著些孩子氣的臉龐,想著以後可能也不會再見了,我嘆了口氣道:「你小子以後多長點心眼,多跟你媽學學,別老是傻不拉幾的被人欺負都不知道還手,知道嗎?」
唐必安聞言臉上顯出迷惑的神情,但轉眼間又被燦爛的笑容取代:「不要緊,我有哥哥嘛。我被欺負了,我哥會幫我找回來。」
唐必安父母在他八歲時就離婚了,之後他就沒再見過爸爸,連姓都改做母姓。唐照月至今未嫁,一心撲在事業上,就算生也是弟弟,他哪裡來的哥哥?
或許是哪個孔武有力的表哥吧,他家親戚我又不可能全認識。這樣想著,我開門下了車。
「走了啊,哥!」才走沒兩步,身後傳來唐必安的聲音。
我詫異地睜大眼,有些意外地回頭,只來得及看到冉冉升起的車窗玻璃,以及緩慢駛離的suv。
因為懶得跟別人介紹他的身份,無論是助理、司機還是奴僕,好像對,又好像差點意思,所以總是告訴別人他是我弟弟,這樣一來對方也不會多問。想不到隨口戲言,他竟然當真了。
自己被欺負了就自己找回來啊,又不是真的兄弟,怎麼可能每次都幫他出頭?況且,只是把他當做狗而已,狗被打了,做主人的當然要加倍討回來,自己亂加什麼戲。
在黑暗的環境待太久,春日的陽光刺著我的眼睛,讓我止不住地泛起酸脹。
用力閉了閉眼,再睜開時,酸脹褪去,我深吸一口氣,調動起全身的肌肉讓自己的外在瞧著無懈可擊,隨即大步邁進了正宜集團氣派的大門。
紀晨風、桑正白、許汐,分別坐在辦公室內的三個方位,我一進門,幾人便齊齊看向了我。
這是要三堂會審啊。
三道視線中,桑正白嚴肅,許汐憂心,紀晨風最為輕描淡寫,端著茶杯瞥了我一眼後,很快收回了視線。
一個月沒見,他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一身黑衣,冷峻依舊,看起來吃好睡好,似乎已經把我這噁心人的玩意兒忘精光了。
「下午好。」沒有找位置坐下,挺直脊背,雙手插在褲兜里,我站在他們面前,決定就以這樣的姿態遭受「審判。」
「桑念,這次找你來,是因為有件事需要知會你。」桑正白雙手交握,置於辦公桌上,沉沉開口道,「這位紀先生今天找到我,給了我一封他養母嚴女士的遺書。信里說,你是她的兒子,紀先生才是我的兒子,當年憑藉在我們家做保姆的便利,她交換了你們。」
他用詞十分謹慎:「雖然聽上去非常荒唐,但嚴女士二十多年前確實照顧過你。為了讓這位紀先生信服,也讓事情真相能夠水落石出,我想安排一場親子鑑定。鑑定我和紀先生的血緣關係,還有你和我的血緣關係。」
我微微一愣。嚴善華死了?死前還留下遺書,將當年的事公之於眾,為紀晨風正名?
以紀晨風的性格來看,嚴善華縱然騙了他二十多年,但到底是養他長大的母親,又到了生命最後的階段,他絕不會主動透露自己知道真相的事實,更不會為此冷落對方。這一個月,他只會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地陪在嚴善華身旁,照顧她,看護她,送她走完人生最後一程。
嚴善華必定到死也不敢告訴紀晨風真相,不然不會只敢以這種方式還他公道。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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