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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年紀比較大的伯恩山站在商言塵面前，昂首挺胸地讓他撫摸，其他幾隻比較年輕的，在一旁互相打鬧。
狗主人一看商言塵擼狗的手法，就知道他是內行，問他：&ldo;你應該也養狗吧?&rdo;
&ldo;是啊，養了八年了。&rdo;商言塵把霜降的照片翻出來給狗主人看，&ldo;是撿回來的。&rdo;
&ldo;真可愛。&rdo;狗主人捧著手機，隔著屏幕對霜降來了幾個飛吻，&ldo;你一定很愛它。&rdo;
&ldo;應該是吧。&rdo;商言塵說。
狗主人好奇地問：&ldo;應該?&rdo;
商言塵瞥了一眼賀徵的背影，揪揪伯恩山的耳朵，用很快的語速說：&ldo;我一開始，對狗沒有什麼感覺。不喜歡，也不討厭，如果看到流浪狗，我應該只會聯繫流浪動物收容所。&rdo;
&ldo;但是，&rdo;他低聲說，&ldo;他好像喜歡這條狗，只是他因為家裡的情況，不能收養。當時，我想和他做朋友，所以收養了這隻狗。&rdo;
&ldo;那現在呢?&rdo;狗主人問。
&ldo;現在它已經是我們全家的團寵了，他也有了屬於自己的狗。&rdo;商言塵笑著說，&ldo;我應該也喜歡上狗了吧。&rdo;
狗主人卻豎起食指，搖了搖：&ldo;我是問，你和他，成為朋友了嗎?&rdo;
商言塵愣了一下才回答：&ldo;是的。&rdo;
狗主人意味深長地問：&ldo;還只是朋友嗎?&rdo;
&ldo;現在是。&rdo;
狗主人對他擠擠眼睛：&ldo;那你可要再努力一點了，青春不等人。&rdo;
商言塵無奈笑笑：&ldo;會的。&rdo;
應該，快了。按照計劃，他要在雪山旅行結束的時候，釣到賀徵。
沒有幾天了。
從今天開始，他要偷偷做一些大事情。
身後傳來腳步聲，賀徵在他身旁蹲下，順手撫摸起伯恩山的毛：&ldo;在聊什麼，這麼開心?&rdo;
&ldo;在聊狗。&rdo;商言塵無視狗主人的擠眉弄眼，突發奇想，&ldo;你說，像它們一樣在雪地里打滾，是不是很舒服。&rdo;
賀徵：&ldo;……&rdo;
他緩緩說：&ldo;它是出生在雪山的狗，狗毛防寒效果很好。人類沒有這層保護，穿的衣服被雪打濕，又沉又冷。&rdo;
他一本正經解釋的樣子，反而很有趣。
&ldo;我當然知道，我就是隨便說說。&rdo;商言塵忍著笑，&ldo;就算要試，也是我自己試。我怎麼可能叫你去雪裡打滾。&rdo;
賀徵僵著脖子，說：&ldo;你也別去，太冷了。&rdo;
&ldo;可是它們看起來很高興。&rdo;商言塵看著在雪地里追逐打鬧的伯恩山們，&ldo;看它們的尾巴。&rdo;
大狗們似乎能聽懂他的話，尾巴搖得更歡了。
賀徵按照習慣，招呼它們靠近。
大狗們雙眼放光，爭先恐後地向他跑去。
噗通。
賀徵被撲倒了。
商言塵站在一邊，看著賀徵被一群熱情的大狗撲倒在地，衣衫不整而嚴厲地命令狗們從他身上下去。
他咬著下唇，很努力才做到不笑出聲：&ldo;看來它們很希望你和它們一起打滾。你就、答應它們吧。&rdo;
賀徵一邊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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