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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任何一瓶酒都可以是好酒。對我來說，我喜歡的就是最好的。正是因為喜歡，才能在回憶中留下痕跡。&rdo;
&ldo;我不喜歡別人詆毀我喜歡的酒。&rdo;
他沒有看余開霽，但每句話，都在回答余開霽之前的話。
余開霽滿不在乎地聳聳肩，轉而和商言塵道賀。
狐狸狡猾的雙眼裡，眼珠靈活地轉動著，好像在盤算著，要怎麼把小鹿騙進陷阱。
賀徵摟緊商言塵，淡淡說：&ldo;不盯著別人看，是社交禮儀。&rdo;
余開霽改為含蓄地看著商言塵。
賀徵攬著商言塵揚長而去。
走出酒鋪後，兩個人仍舊按著這個姿勢在走路。
商言塵胸口暖暖漲漲的，他覺得有點頭暈，明明是下雪的冬日，他卻覺得自己要被陽光曬化了。
他恍惚地走了幾步，才發現自己還和賀徵靠在一起，馬上往旁邊移了一步。
賀徵卻加重手上的力道，小聲說：&ldo;他們在看。&rdo;
商言塵從餘光的狹小視野里，瞥見酒鋪中的幾個人，正透過乾淨明亮的玻璃窗，目送他們離開。
店長還開朗地揮揮手。
&ldo;到他們看不見的地方再說。&rdo;賀徵說。
商言塵點點頭，主動往他那邊靠。
他還加了些小動作，比如在冰天雪地里把手拿出衣兜，對著掌心呵氣，然後嬌氣地拉賀徵幫他暖手。
或者在風大的時候，停下腳步，把賀徵拉過去背對著風來的方向，腦門頂著他的胸口，用他擋風。
賀徵：&ldo;不用加這麼多戲。&rdo;
&ldo;哦。&rdo;
兩個人維持著最初的姿勢，一直向前走。
他們在酒鋪里待的這段時間，雪又下了一陣，地上鋪著一層軟綿綿的、潔白的新雪。踩上去，很不踏實。
本來雪地就很不好走，賀徵還要摟著他，兩個人必須要步調一致，才能保證不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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