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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透著淡淡的嘲諷。
商言塵說：&ldo;不，是看起來截然不同。&rdo;
寧森的眼神有了變化。
商言塵說：&ldo;我第一次見到巫靈的時候，完全沒把他和賀徵聯想起來。但看到你，又覺得，你們果然是兄弟。&rdo;
他在這時，已經確認巫靈和寧森就是賀徵同父異母的兄弟，之前的話，大概是巫靈編出來騙他的吧。畢竟巫靈說的是「有可能」。
&ldo;他應該不想把我們當親人，&rdo;寧森頓了頓，輕聲說，&ldo;很抱歉。&rdo;
&ldo;這又不是你們能決定的，要怪只能怪賀振廷，&rdo;商言塵寬慰了一句，轉移話題，&ldo;早知道你們和賀徵這麼熟，我挑香水的時候，就先問問你的意見了。&rdo;
&ldo;你需要定製香水嗎?&rdo;
&ldo;我可以嗎?&rdo;
&ldo;可以，&rdo;寧森說，&ldo;但我不保證什麼時候能做出來。如果你催我，我就不做了。我需要靈感。&rdo;
果然和傳聞里的一樣，是很有個人特色的調香師。
他越是這麼說，商言塵就越是好奇：&ldo;我很期待。&rdo;
商言塵和他聊了一會，覺得賀徵和巫靈應該回來了。
&ldo;不知道你們準備了什麼禮物，要研究這麼久。&rdo;
寧森困擾地說：&ldo;只是很普通的東西。本來說好祝福完就走……這裡人很多，聲音很雜，各種味道都混在一起……&rdo;
他的睫毛焦躁地抖動，渾身上下散發著社恐對喧鬧人群的抗拒。
&ldo;那我去看看吧。&rdo;
商言塵起身，打算去休息室提醒賀徵和巫靈。
休息室的門沒關，商言塵聽到巫靈問：&ldo;你不試試，怎麼知道?&rdo;
他敲了敲門，準備進去。
剛推開門，他的腳步就定在門口。
賀徵和巫靈面對面坐著，賀徵的袖口拉到小臂中間，露出手腕。
他不耐煩地扭過臉，沒有看巫靈，巫靈卻拉過他的手，指尖輕柔而優雅地在他手腕內側畫著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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