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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夏知形沒有跟他閒聊的心思, 應了一聲就閉上眼睛。
老趙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看著夏知形的側臉，咽了下口水。
能夠跟夏知形坐在一起的機會並不多, 更何況夏知形一向高冷平時臉上就沒多少表情，也只有在公開的場合才會露出微笑。
而這正是夏知形吸引著他的點。
只有這樣的性格征服起來才有意思不是嗎？
老趙想得有些口乾，拿起空姐給的水擰開，只是他要喝之前又停了下來，轉而用一種很和善的語氣問向夏知形：「夏老師，喝水嗎？」
夏知形的眼皮都沒掀，也沒回應，看起來像是睡著了的樣子。
坐在左邊的男同事輕笑了一生，是嘲笑的意思，都進了老趙的耳朵。
他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乾脆假裝不經意地抖了下手。
下一秒
「哎呀。」
「夏老師，不好意思。」
老趙故意把水灑在了夏知形的手背上，他一邊說著一邊就想摸一摸夏知形的手。
夏知形的手極其漂亮，跟他粗厚的手完全不一樣。
看著就很好摸。
只是他落了個空。
夏知形抬起自己的手來，眉頭擰著，定定地看著老趙，嘴角一扯，將嘲諷值拉滿：「趙老師，水都拿不穩的話，以後你也別拿畫筆了。」
「而且還要去醫院看一下，萬一以後都不能畫畫了呢？」
「夏老師。」老趙一臉的嚴肅，「馬有失足人有失手，剛剛就是個意外。」
夏知形剛剛是閉上了眼睛，但那不代表著她就什麼都不知道，老趙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
這次出差的人一共就六個，除了她以外還有一個女畫家，只是坐在了後面，夏知形跟對方也不算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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