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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方便，只能眼睁睁看着戚迟护着她离开。
燕归宁见戚染没事，也放了心，便也跟着离开了。
观星辰自始至终都未发一言，只是紧捏着衣袖的手终于松开。
他也缓慢推着轮椅，默默离开了国师府。
……
第二天清晨。
太史琰听了小宫女禀报说戚染趁夜离开了，眉头微挑。
醒了就走，连一刻也不肯多待，看来是真气得不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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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方便，只能眼睁睁看着戚迟护着她离开。
燕归宁见戚染没事，也放了心，便也跟着离开了。
观星辰自始至终都未发一言，只是紧捏着衣袖的手终于松开。
他也缓慢推着轮椅，默默离开了国师府。
……
第二天清晨。
太史琰听了小宫女禀报说戚染趁夜离开了，眉头微挑。
醒了就走，连一刻也不肯多待，看来是真气得不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