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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肖芊芹顿住，听出那是陈言灵的声音，转头看向她，见她披散着头发，正坐在床上。
肖芊芹没想到自己这么轻的动作，居然还打扰到她了，连忙道歉：“我吵醒你了？对不起。”
“没有，我没睡着。”陈言灵眼睛底下两个黑眼圈，看起来像是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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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肖芊芹顿住，听出那是陈言灵的声音，转头看向她，见她披散着头发，正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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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没睡着。”陈言灵眼睛底下两个黑眼圈，看起来像是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