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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老夫人心急如焚,鼻頭泛酸道:「你打小便不容易,父母去得早,僅有的妹妹也夭折了。你是韓家唯一的獨苗,若是斷送在我這老婆子的手裡,叫我有何顏面去面對韓家的列祖列宗?」
見她眼眶發紅,韓琅心中不忍,強打精神道:「是溫然不好,本該讓祖母安享晚年,卻陪著我亡命奔波……」
「你莫要說了,孟卓卑鄙!」頓了頓,「你與他同窗六載,在他落拓時我祖孫待他如何,他心知肚明。如今你受難,他卻落井下石斬盡殺絕,白交了這麼一個畜生!」
韓琅喉結滾動,想說什麼,終是忍下了。
對於這個同窗摯友,他是不想做任何評價的。
馬車裡一時寂靜下來,韓老夫人心緒難平。
這些日他們馬不停蹄奔波,她卻顧不上自己,一顆心都撲在韓琅身上。畢竟他在獄裡受盡折磨,撈出來時滿身傷痕,能不能熬過這個隆冬都還是未知數。
待馬車行至臨關道時,伯虞似察覺到了什麼,匆忙勒停馬兒,下地伏聽。
片刻後,他神色凝重道:「家主,他們追來了。」
韓老夫人心頭一驚,面如土色道:「這可如何是好?」
韓琅掙扎著爬出馬車,他身形瘦削高挑,一身臃腫的粗麻布衣仍舊難掩士族文人的清雋秀美。
外頭的刺骨寒風吹得混沌頭腦稍稍清醒了些,他同伯虞商議分道而行,若是僥倖躲過了這一劫,便在百里亭匯合。
伯虞得了令,繼續駕馬前行,祖孫二人則另尋藏身地。
天寒地凍的,周邊幾乎荒無人煙,兩人冒著風雪朝附近的林子裡去了。
韓老夫人常年居在後宅,韓琅雖滿腹才學,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士族子弟,一老一少在雪地里艱難前行,悶著頭朝看不到希望的生機里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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