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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陽笑了笑。
說起來，得到系統後第一個遇到的碰瓷鬼，貌似也是一個能刷惡念的對象呢，它被鎮壓在寺廟內，找時間去懟一波。
「嗯，那就麻煩了，對了，又到晚上了，莫奶奶，該繼續給你兒媳加深記憶了。「白陽說道。
莫秀芳恍然，連忙道：「我知道了，回見。「
說完，莫秀芳一轉身，消失不見。
莫秀芳一走，白陽繼續漫步，心中琢磨今天的經歷，嗯，又是豐收的一天。
設定的計劃成功了，也對系統有了更多的了解，還積攢了一批怨念，增加了兩點惡念。
惡念的用途知道了，就是這怨念不清楚，需要摸索一下。
正好這會兒來到了一條街，這裡兩邊都是燒烤攤，人流量很大，生意紅紅火火的。
白陽左右打量了片刻，就把目光落在了一個身上滿是紋身的平頭肥壯青年身上。
這個青年這會兒正和一群朋友坐在一起吹牛逼，非常嘚瑟。
白陽心中念叨。
「系統，兌換紋身男的嘚瑟。」
「叮咚：」兌換類型不吻合，請宿主自行摸索。「
白陽無語。
這麼說，怨念不能兌換人的情緒嗎？
嗯，想想也是，惡念和怨念雖然有差距，字面上，也是意思差不多的東西。
惡念能兌換神通法術，那怨念，或許也是兌換類似的東西。
也就是說，要兌換老媽身上的賭癮，或者李宏兒子李飛揚的遊戲癮，還要靠別的東西，而目前能期待的，也就只有陰德了。
這個雖然今天操作了一波，卻沒有提示得到，應該是要等他們過了離婚手續才有。
也罷，反正跑不掉，等一下也沒關係。
拋開心中的雜思亂想，白陽找了個空位，點了羊肉雞翅大豬腰子，準備犒勞一下辛苦的自己。
第11章 無欲無求
很快，燒烤上來，白陽聞著香氣，食慾爆炸，口水流動。
人生的樂趣，吃喝玩樂，白陽鍾愛一個吃，他不講究葷還是素，只要能做的美味，那就是他的菜。
正準備打開點的冰鎮啤酒，突然白陽動作一頓，再次看向了吹牛逼的紋身平頭哥！
他還在吹噓，說的是自己前幾天勾搭了一個大學生妹子，描述的嘖嘖……反正那話，當真是不堪入耳，但是同桌的幾個男人卻是嘻嘻笑笑，肆無忌憚。
白陽看向他，看的又不是他，而是平頭哥背後的一道身影。
憑空之間，一個中年男子在平頭哥身後出現，就這麼靜靜的站著，而周邊，除了白陽，誰也看不見。
中年男子偏瘦，個子高高的，居然還帶著眼鏡！！
他似乎也在聽平頭哥吹牛，臉上露出似乎在追憶往昔的表情。
突然，中年男子轉身，和白陽對視上了，眼睛直勾勾的看過來，並且露出了一張慘白的面孔。
白陽也不是第一次見鬼了，心裡半點波瀾沒有，反而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鬼？不不不，這都是衣食父母啊。
白陽的笑容，讓中年男子愣住了，旋即興奮的跑了過來，在白陽對面坐下來。
「兄弟，看得見我？」中年男子驚奇的問道。
白陽道：「你這不坐在我面前嘛。」
「喲，真看得見？不錯不錯，你是第二個看到我不怕的活人。」中年男子誇讚說道。
白陽笑問：「還有人能看到鬼？」
「怎麼沒有？很多小傢伙都能看到我的，不過大多都被嚇哭，只有一個熊孩子，看到我不僅不怕，還特麼用鞭炮炸我。」中年男子似乎對那孩子很不滿，說的時候，表情更加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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