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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理会那个售货员的喋喋不休，带着星火走出了那个房子。在小巷里，星火靠着墙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这里的空气非常差，氮氧化合物和硫的氧化物含量，小颗粒污染物的含量都超标了。一般人的肺，呼吸不了多久，就受不了了。刚才跑步，你还吸了那么多。”
“刚才......”
“刚才我拉着你去买空气了，好的空气要钱。除非你愿意花钱装一堆奇怪的东西进自己的身体。”
“这里的人都要这样吗？”
“要在赛博城市生存，多多少少要改装自己的身体。”
“你改装了吗？”星火想，夏梦的战斗力那么强，恐怕没少改装吧。
“切，我才不愿意在自己的身体里装那些恶心的玩意呢！这些人改装了自己身体，好似加强了机能。但碰上了电磁脉冲，就跟死人没什么区别了。”
人类军队遭到的最多的攻击，就是电磁脉冲攻击。所以在军队根本看不到改装身体的人，即便是博士，也不过是在自己原生组织的基础上加了特殊金属装置维持身体健康。
“这个防护罩，是用来防止电磁脉冲的？”
“是，就是一个由透明合金做的大法拉第笼。所以跟外面联络，只能用中微子通信。”
星火看向巷口躺在地上的人，他们躺在垃圾堆里，墙上满是排泄物的痕迹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啊？穷人？”星火朝那些人指了指。
“一些沉沦的人罢了。赛博城市根本没有穷人。正常买一个小时的低品质空气要30华元，那就是一个熟练工人一周的工资。”
“也是我一天的工资。”星火自嘲的笑了，自己作为军队的精英，在前线冒着生命危险赚着军队里几乎是最高的工资，却连呼吸自由都做不到。
“所以，你还觉得城市很美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