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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我这么一个女儿啊！”
白芷笑了。
她死死的盯着白父，开口道：
“出嫁之前，我吃你的，住你的，不敢和你大声说话，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小时候，那个小畜生不管做什么都是对的，那一次，他更是变本加厉，差点要将我给拖到床上去，你那个时候说的是什么？”
“你告诉我，他是我的弟弟，还跟我说，都是自家人，家丑不要外扬。”
“你和我可以大声的对骂一天！但是那件事发生，你却舍不得对那个小畜生声音稍微大一点！”
“我那个时候就知道了，你是靠不住的！”
“你不是我爹，你也不配做我爹！”
白父瞪圆眼睛，指着白芷开口道，“你再说一句！”
“我说了你又要如何？”
白芷高昂着头问道，“难不成，你要在这衡州城打我不成？”
白父指着白芷的手都在哆嗦。
好半天，他才收回手，深吸一口气道，“你真的想好了么！”
白芷正要开口，白母此时却走了过来，眼含热泪的看着白芷，开口道，“芷儿，别和你爹吵了，好么？”
“娘，你为什么还要为他说话？你难道忘了么？他是怎么对你的？”
白芷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白母犹豫了一下。
正是这一下犹豫，让白芷眼中闪过一道光。
这是一种仇恨的光芒。
刻板的父亲，扭曲的弟弟，纵容的母亲。
这三者，才造就她从未有过温馨的时候。
她明白了。
这三者的可恨，是一体的。
原本她心中还有一些犹豫，此时却是坚定了下来。
就在白芷正在心里捉摸的时候，白夜突然开口道：
“你们好歹也是一家人，这里是衡州城，你们还要闹得衡州城人尽皆知么？”
“这样，明日我们再好好谈论此事，如何？”
白芷一脸平静道。
白父看着白芷油盐不进的样子，顿时气得转身就走。
白母正要跟过去，白父却扭头怒骂道，“看你教的好女儿！”
此事白夜也走了出来，对着白母开口道，“你好好劝劝芷儿吧，今晚你就留在衡洲府。”
白母犹豫了一下，还是停下了脚步。
她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白芷的眼神更加怨毒了。
白芷。
那就是一个疯了的。
她为了自己的目的，是可以做到完全不要命的。
什么事情，她都敢豁得出去。
等到白夜和白父离开之后，白芷一脸平静的走到了白母的身后，开口道，“娘，不要看了，他们去哪里了，你还不知道么？”
白木没有说话。
白芷继续开口道，“娘，你能不能清醒一点，像他们那样的人，家里的人他们是不会珍惜的！他们宁可花着大把的银子去青楼找女人也不会多看你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