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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紧紧盯着沈佳钰。
“你，你这么看我干什么？”沈佳钰被张辰盯得有些发毛，脸颊微红。
看着沈佳钰略微躲避的眼神，张辰忽然问道：“沈总，你的梦想是什么？”
这话很耳熟，跟参加综艺节目似的。
“你管我的梦想是什么！”沈佳钰眼神躲闪，随口反驳道。
“你不想说，那我就替你说！”张辰认真说道，“沈总，我记得你说过，你高中的时候很喜欢看电影，并且渐渐喜欢上了那些故事，想要亲手制作属于你自己的故事。
“所以高考时，你才会去考京城电影学院，成为一名导演系学生。
“而毕业之后，你所以没去当导演，无非是因为在你父亲的干涉下，拍戏的梦想落空，对成为导演这件事失望了，一气之下，方才开了飞鱼传媒。”
“既然你知道我已经对导演这一行失望了，那为什么还要让我去拍戏呢？”沈佳钰反问道。
“因为你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了！”张辰郑重其事地说道，“你开了飞鱼之后，公司的事搞得你焦头烂额，根本没工夫去考虑自己，更不可能去当什么导演。
“但现在，飞鱼起死回生，后续的《鬼吹灯》项目，只会赚钱，不会赔钱。公司只会一路高歌猛进，绝无半点差错！
“既然公司已经再没问题，那你为什么不重拾自己的梦想，再去拍一次属于你自己的故事呢？”
张辰认真看着沈佳钰，一字一句地问道：“难道你真的对导演这个梦想失去信心了吗？
“难道你真的认命了吗？
“难道你真的甘心吗？！”
认命了吗……甘心了吗……
张辰连续三个“难道”，如雷霆一般，在沈佳钰的脑海中霹雳闪过，掀起一片电花。
她恍然之间，好像回到了当年，回到了自己坐在寝室里废寝忘食看电影拉片的日子，回到了自己无数次投递简历，想要做一名导演的日子……
“呵呵……”
在张辰的注视下，沈佳钰慢慢笑了起来。
她的眼睛，重新与张辰对视。
那眼神之中，充满独属于沈佳钰的倔强和认真。
“我沈佳钰，从不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