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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煥看著英語老師做的成績動態圖倒抽了一口氣，心道，這錢花的真是值了。
完全超級服務。
一個家長會，從分析到總結，楚煥站了快一個小時，他記得上午吳文旭說他媽媽進去不到二十分鐘就出來了，難道這就是兩棟樓的力量？
甚至他的成績除了一直在進步之外，槽點真的巨多，眼看著各科老師在陸越之面前想辦法美化他的不是，楚煥忍不住在邊上拽了拽陸越之。
男人看著他不太好看的臉色，皺了皺眉頭，「累了？」
聽著他這毫不掩飾的聲音，一時間教室里突然詭異的安靜起來。
楚煥瞬間傻眼，他看了一眼面前齊刷刷看過來的六隻眼睛，冷汗都出來了。
班主任在前面看著陸越之的臉色，連忙道，「額，我們今天的時間是有些長了，楚煥同學可以坐下來聽，可能大約還要二十分鐘才能結束。」
「不不不，不用了。」楚煥連忙道，哀怨的瞪了一眼陸越之跟著尷尬朝著班主任笑笑，「我站著就好。」
下面各個老師又輪流來了一遍，成績和各科的不足都大大的印在屏幕上，尤其是數學老師上去的時候，甚至還展示了他第一次月考的卷子，看著上面慢慢的都是紅叉叉和窮的可憐的分數，楚煥腿一軟，差點給直接跪下去。
結束的時候看著陸越之一一朝著各位老師問好，楚煥完全如釋重負。
回家的路上，看著陸越之嘴角擒著的笑容，他有些無語，「有那麼好笑嗎？」
「我笑了嗎？」陸越之還煞有其事的看了一眼車前的鏡子觀察了一下自己的表情。
「你笑了！你從學校出來就一直在笑。」楚煥忍不住控訴。
陸越之臉上笑容更甚，「笑是覺得你厲害，你看看可是每個老師都在誇你。」
「他們是誇我嘛？明明是在夸那兩棟樓。」楚煥拽著安全帶十分鬱悶，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家長會。
「那你以前開家長會的時候是什麼樣？」陸越之問他。
楚煥頓了頓，看著窗外良久才開口，「沒人來幫我開家長會。」
「什麼？」陸越之說。
「…沒，我們學校以前開家長會沒這么正式，頂多就是把家長們都聚在一起說幾句。」
「第一次遇到這種家長會，嚇到了吧？」陸越之想起方才楚煥在會議室蔫噠噠的表情，有些好笑。
「有點。」
說到這裡楚煥看了一眼手機突然想到什麼，停頓了半晌突然開口，「楚家的人跟我聯繫了。」
陸越之似乎一點都沒驚訝，嗯了一聲等待著他的下文。
「他說的什麼項目資金…是怎麼回事啊？」楚煥問他。
陸越之轉動方向盤熟練的轉彎，眼神沒再往他身上看，「是陸家和楚家合作的項目，之前因為那邊遞上來的方案一直不合格，相關材料審核和進度也都沒通過，所以叫停了一陣子。」
「那現在呢？他說謝謝我，可是…我們好像沒有說過這件事。」
「嗯，所以我讓陳岳找人盯著他們把所有該整理的都整理了，現在審核已經通過了。」楚煥說，
楚煥唇角動了動，「對不起啊，我一直不想捲入陸家和楚家的利益當中，但好像…怎麼做都不行。」
「想的還挺多，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在腦子裡自我反思？」陸越之輕笑。
楚煥停頓了一下，見他不在意心裡默默放鬆了那麼一點。
隨即撇了撇嘴，嗯了一聲玩笑道，「嗯，吾日三省吾身。」
「別吾了，有這個時間不如多背幾個單詞。」陸越之說，「沒人怪你，別一個人自我發揮了，考個漂亮的成績比什麼都強。」
「哦…」楚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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