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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顾总！！！”
顾商瑜头也不抬，迷失上前：“茸茸他......”
听见茸茸二字，顾商瑜手中的钢笔一顿，掀起薄薄的眼皮。
秘书被这个眼神看得一愣，也知道这个眼神的含义。
意思就是快说。
可是这话真的有人相信的吗？他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都怀疑是不是p的。
但是网友却告诉他，视频是直播剪辑的，后面还可以看回放。
这简直惊呆了秘书。
秘书犹豫片刻，说:“要不您还是自己看吧。”
他恭敬地把手机递上去。
顾商瑜垂眸，赫然看见手机上的小视频，坦克里坐着的小孩，刷——漂移再现。
从尘土飞扬中坦克飞出，顾商瑜眯了眯深邃的眼眸。
秘书看见的顾总表情有了微妙的变化，以为他跟自己一样震惊。
他忍不住激动开口：“这个纱姐真的不止两把刷子，顾总这样的极品夫人你上哪儿找的，我也差一个啊！”
“不，哪怕只有纱姐一半的优秀也好啊。”
顾商瑜掀眸瞅了他一眼，秘书瞬间明白，适可而止。
只是在秘书转身的前一秒，他看见他们顾商瑜。
眼角微扬。
唇角微弯。
轻抬眉眼，眼眸意味深长且深邃，头一次坦然。
“她，只有一个。”
无可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