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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看着面前的人，一副弱不经风的模样。
她抬了抬下巴，冷笑着：“什么事，什么事你不是最最清楚么？还来问我，问我做什么，嘲笑我吗？”
“你的修为。”夜北月望着面前的这人，她身上的修为像是被剥夺了一样。
夜北月望着她，百思不得其解。柳眉儿却懒得再同她说话，转身就要走了。
她来不及拦着，就看着她颓然离开。
而后风风火火的回了自己的房间，被子撩开。
床上的狐狸还在做着美梦。夜北月正要动手，却又突然停了下来，转而轻柔的摸着他的脑袋。
“你回来了。”他探出头来看着她，两只眼睛眨得倒是挺厉害的。
夜北月收回笑容，木然的看着面前这人，“你告诉我，柳眉儿是不是你做的。”
“嗯。”他风轻云淡的点点头，“她昨晚看到本尊。”
夜北月不解，“看到你了就看到你了，她又不知你是谁？”
“我昨晚……”他缓声着，有些难以启齿，目光里有几分挣扎，而后又低着脑袋，小声道：“昨晚喝了你身上的血，然后暂时恢复了。”
夜北月一怔，还想再说什么。
可又想着他恢复的事情，心里还是有几分好奇，“你恢复了？”
话题扯远了，后者也跟着转移话题，刚才的事情像是从来没有问过了。
商雁将自己整个都蒙在了被窝之中，不敢去看她。
夜北月继续猜测着，“是不是因为我的血。”
被子里的狐狸继续点头，她了然，而后又迅速的离开。
等着他将这被窝给拉开的时候，面前躺着一碗血。
“你再变个我看看？”她轻声哄着，妄图能够再看一眼，在清醒有意识的情况下。
商雁却不干了，“你放了血就是为了看这个？”
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今天能活蹦乱跳的当真是奇迹，现在还没恢复过来便又是一碗血。
“你恢复给我看看嘛，你要不喝这可就是浪费了啊！”她看着面前的狐狸，眼睛一眯，而后又继续靠着床。
他闷了一会，最后还是乖乖的喝完。三秒钟后，面前的狐狸逐渐化成了人形。
一身黑色绸布做的衣服，正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眉眼俊邪，眉宇之间还挂着一道火红的法印。
夜北月看着有些痴呆。他却微微红了脸，别过头去，嘟囔着：“你看够了没。”
“看够看够了。”她立刻点头，用力太狠又晕了过去。商雁听着声响，回头便是地上虚弱的人，忍不住低声说着：“真是个傻子。”
将她抱在了床上，而后搂着她的腰身认真的看着。他不知道自己这种形态能维持多久，好歹在她能力到达之前去那个地方。
夜北月却做了个梦，梦里依旧她一个人。她站在一处云烟缭绕的地方，周围都是白烟。
飘来飘去的，看着倒是挺不错的。
往前走了几步，没有看到尽头，整个世界仿佛都在朦胧之中。
夜北月抬起头，便看着这天地之间矗立的石像。
那面容略有些模糊，却并不妨碍什么。
看着这些，心头微微一顿。四周浩淼的佛音叫人心情沉重下来。那石像的脸上也隐约有了裂痕，周围的佛音也更加的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