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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师扫了扫天使彦，想了一阵，“大约我知道大致的原因。”
凯萨坐直了身子，很感兴趣、“哦？愿闻其详。”
“灵魂。”法师在自己的头比划比划了一下，“我的能力可以感知灵魂和生命能量，白巫术里面也有涉及灵魂的巫术，虽然我还没研究出来，不过也让我有了一些收获。至少暗能量再强也无法阻碍我去感知你们的灵魂。”
“你们每一个人的生命力旺盛，暗能量如山如海，但是底下的灵魂却和普通人无异，顶多比普通人更强一点，有些还比普通人更弱，而我们异能人，但凡觉醒那一刻开始灵魂就比普通人更强大，也才能驱动异能。”
“而且……她的灵魂有两道裂痕。”法师说着指向天使追，“应该是死了两次，但是因为体质特殊，最后都被强大的生命力拉回来了。”
“她们几个，灵魂应该无恙，但是失去了菱角，出现雷同和模糊，几乎没有自己的意志和思想了。”法师指的是那一堆高级天使，看那些天使的目光也没有一点感情，
你会对一堆陌生的机器人有啥感情？虽然这些机器人都挺好看的。
“嘁，还灵魂，真有那玩儿一早被我们天使发现并且利用了。”那个高马尾的天使不屑，但是被法师瞥了一眼，然后无视了。
法师的说法却让凯萨有点认同，思索着让法师继续。
“她们三个意志强大，灵魂的独立性保存的很不错，”法师指的是天使彦，天使追，天使冷三个，当然法师并不知道这三叫什么名字。“但是灵魂的成长被限制了，而且也有了相似的特征，也就是一些方向受到了限制。”
法师指向最后一名天使，“那个倒是和正常人最接近，不过也有被限制和侵蚀的迹象。”
“嗯，会不会是因为比较年轻的缘故呢？天使紫兰才200岁，其他天使都一千岁往上了。”
“有可能，虽然我能感知灵魂，但是对这方面研究并不深入。”法师转向凯萨，“不过我在你的灵魂上看到了无尽岁月的痕迹，还有无数的裂痕，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我这三万多岁的年龄，还有无数次生死交织的经历。”凯萨笑笑，忽然整个人愉悦起来。
“有兴趣加入天使吗？我们天使可以帮助你保卫地球，你还能在天使里面找到一个能陪伴你一生的守护天使。”
“没兴趣。”法师断然回绝，都不带想的、“而且，他们该有他们的路，而我只是他们的护道者。”
“好吧，也无所谓，不过我觉得起码我们应该联合，去寻找和击败莫甘娜，在战争没有扩大之前把她消灭，不然你们的文明也要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