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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的打工人程意已然失去理智，依舊瘋狂在群里輸出。
不同程意的憤怒，許昱平靜地把手機放回去，繼續看書。
十分鐘後，祈染完成劇情任務回到教室。
他只是出去了一會兒，身體便又開始發癢發熱，心跳也有逐漸加快的趨勢，無端地生出想要觸碰身邊人的渴望。
餘光瞥到身邊的同桌，祈染覺得他一定是瘋了。
居然生出了想要抱住許昱的衝動。
許昱還在看他出去前看的那本英文書，偶爾翻動書頁的聲音都像一根羽毛，時不時撩撥他的心尖。
酥麻、興奮、快感。
令人難以忍耐。
明明後背發癢發紅的症狀沒有以前嚴重，但祈染就是感覺有什麼在冥冥之中被人改變了。
祈染舌尖舔舔上顎，想抱許昱，想親，想舔。
這是以前從沒有過的感受。
真見了鬼了。
第16章 貧窮
早上最後一節課是班主任楊思琦的課，祈染和程意約的是下午兩點。
祈染趴在桌子上忍著癢意，聽楊思琦講完了整節課。
楊思琦教的是語文，講的課不算有趣。即使是最後一節課，底下也趴了大片的人。
這一大片的人里罕見地包括了許昱，愛學習的好學生同學沒有在奮筆疾書，而是趴在桌子上小憩。
狹長的丹鳳眼緊閉，略長的劉海乖巧地搭在額頭，唇色有些蒼白。
睡得很熟。
碰他，他睡得很熟，他不會知道的。內心的渴望在叫囂。祈染用虎牙磨磨舌尖，壓下渴望，眼底一片漠然。
碰許昱？
不可能。
最後十分鐘，楊思琦結束講課，準備給今天的課程做個收尾。教室里趴著的人都起來了，即將是飯點，多數人都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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