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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心无城府。
可李姨娘却在她眼中看到了杀意。
“小姐是主，我是仆，侯府中有何地方是小姐去不得的？”在东羽国，妾乃贱籍，与奴仆无二。
听着李姨娘的话，沐婉姝勾唇。
这是说她忠义侯府苛待她了？
“姨娘，进府有多少年了？”
“二十年了。”
“看来姨娘隐藏得很深啊，二十年了竟也没让父亲发现破绽。”想必这也是她常年不出院门的原因。
闻言，李姨娘看向沐婉姝的眼神暗藏杀意，她知道有一天会暴露，没想到会这么快，竟会栽在一个小丫头手上。“三小姐，这是何意？”
季云从怀中掏出一沓书信放在沐婉姝身旁的桌上。
“姨娘。不妨看看？”
林嬷嬷看着桌上的书信瞳孔微缩，没想到这些东西会落在一个闺阁小姐手上。
李姨娘没动，“三小姐以为就凭你就能抓住我吗？宁儿已经是成王侧妃，府中已没有我留恋的东西。”
“哦，可姨娘想想，沐清宁以不正当手段上位，以成王的性子可不会对她多好，难道姨娘就不担心？”以她对顾宴帧的了解，沐清宁没有了价值定不会好过。
“生死由命，既是她的选择便是苦果也只能她自己咽下。”
“姨娘，可真是狠心。不知北越给了姨娘什么好处？”
“我本就是北越人，何来好处？只是如果让人知道忠义侯府的姨娘是北越人会如何？”
“那姨娘觉得让人知道堂堂成王侧妃是北越人所生会如何？成王会如何对她？”
“你。”李姨娘瞳孔微缩，毕竟是她生的，她如何忍心害她。
“姨娘不如与我做个交易，告诉我北越在皇城的据点，我会保密放你离开。”
“你做梦。”
她闪身想要钳住沐婉姝被季云拦住，只要她活着，她的女儿被厌弃的那一天她才能救她出来。
与季云缠斗在一起，林嬷嬷上前帮忙被季筱挡了回去。
越宁阁中人烟稀少，此刻刀光剑影也没人察觉，沐婉姝退到屋外，她没想到李姨娘和林嬷嬷身手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