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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和光看了眼被麦克擦了第十遍的枪，自以为隐蔽移动过来的小山巴。
“嗯。”
郁和光坚定点头：“我和晏止戈。”
“关系特别好。”
陆青羊：“哇！！果然是这样，我就说，不是亲近的人怎么会看到金字塔原件。”
郁和光毫不心虚：“很亲近，我们有过很多深刻讨论。”
——深刻到记仇报复回去。
“很信任他。”
——相信自己一定能打死他。
“关系很亲密。”
——拳拳到肉，绝不留手。
陆青羊尖锐爆鸣：“天呐！好羡慕你。”
谢枝雀：“？？？”
我在现场我怎么不知道？
“郁哥你呜呜——”
他头也没回，精准捂嘴，淡定向陆青羊颔首：“不用羡慕，你也可以。”
“我倒是想，但我毕业太早了。”
陆青羊遗憾叹气：“君生我未生，我毕业那年晏首席入学，没有荣幸亲眼得见星辰之光。”
“不过我在战场上遇到过几次晏首席，天！他简直就是理想中的首席模样。”
陆青羊：晏首席超棒超帅超强天选首席——！
郁和光听到的：巴拉巴拉噗噗鱼吐泡。
他礼貌保持微笑，双眼已经放空，耳朵自动屏蔽。
眼前仿佛是个人形夸夸机。
半小时后——
一小时后——
二……
“嘴巴不干吗？”
郁和光终于忍无可忍，不由分说掐住陆青羊的嘴巴塞进瓶啤酒。
陆青羊：“宴咕咚咕咚……”
世界安静了。
郁和光趁机转移话题：“你们小队人不算多，怎么都是文学系？”
“还有五六个队员在别处。”
卢青看了眼郁和光：“本来打算看一眼就走，所以只有我们几个，顺便换些情报。”
“不过，你真的认识晏止戈？”
郁和光找准了切入点。
在抛出他和晏止戈“关系好”之后，小队明显对他态度好很多。
“并非所有院系都设有首席，也不是所有
() 首席都重要，但是。”
卢青掰着手指数：“你知道四大学院的说法吗？溯游计划前期拿命走出来的经验之谈，小队不可或缺的四部分。”
“其中最重要的战斗系，文学系，神学系，医学院四位首席——科学学院也有首席，但那整个院都性格古怪，科学首席神龙不见首尾。”
卢青耸耸肩：“长时间在一线战场看不见人，重要性也就慢慢淡化了。”
“像晏止戈这样常年活跃战场，甚至以一己之力改变了文学系的风格，让文学系从幕后到台前、能与战斗系抗衡的首席，自然也就成了很多人的偶像。”
他看了眼陷入迷弟狂热状态的陆青羊：“不止文学系的。”
郁和光终于明白了浮白为什么说，首席难选。
首席要让从大一到大五、甚至已毕业的所有本系学生，都心服口服，服从指挥。
更重要的，首席是院系的具现化，首席的意志是院系的意志，首席的风格是院系的未来。
战斗系和文学系的分工本来泾渭分明，战斗系负责大杀四方征战沙场。文学系第二批跟上，负责寻找和解读文明、历史，保护人类的过去。
直到晏止戈出现，身为文学系却永远冲在第一线，连战斗系的风头都盖过。
于是信服并追随晏止戈的文学系学生们也有样学样，逐渐把没有首席的战斗系按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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