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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宴垂頭看她,眼中神色不明。
秦橋:「怎麼,你覺得我想害你?」
庸宴突然單手攬住她的腰身,將人鎖在懷裡,隔絕了所有人的視線:「裝了這麼多天乖巧,就是為了今日。」
他甚至沒用問句。
「這可就是欲加之罪了。」秦橋老老實實讓他抱著:「日後想來接我的人還會有更多,你師兄和陸邊秋,一文一武,都是不世英才,拿他們立威最好不過,以後再有人想來挑釁,就得掂量掂量自己是不是能比得上這兩人。」
庸宴扣住她後頸輕輕揉捏,就像拎著小貓的後頸皮。
「再者說,你剛剛回朝就進入內閣理事,許多人面上不說,心裡想法都多著呢。只要贏了陸邊秋,就沒人再敢明里暗裡地給你下絆子。」
秦橋停頓片刻:「當然,如果你贏不了,那麼就該換個人守著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貓崽的後頸皮被揪住了。
庸宴放開她,負手立在秦橋身側:「題目。」
秦橋唇角露出個壓不住的笑。
「我來我來!」已經徹底沒希望的火雲揭迫切地彰顯自己的存在感:「既然是為了秦阿房,便以她為題;一炷香的時間內,兩人同時作詩;劍尊與都督比劍法,若一炷香後仍不能贏,便算輸了。三位覺得怎樣?」
天不言抱臂站著,點頭同意;
陸邊秋:「詩文高低,又該如何評判?」
一時間人心惶惶,生怕到時候要讓自己站隊表明更愛誰的詩文——庸宴在朝中炙手可熱,不選他,日後仕途恐不平順;陸邊秋被稱為小詩仙,不選他,怕不是要成為第二個被逼殺的年松;
簡直想想就要掉頭髮。
花成序突然站了起來,拱手道:「在座都是官場中人,需要顧慮的太多。太學離此不遠,不如便將兩位的詩文送到太學中去,讓未入官場的孩子們做選擇,誰得到的支持更多,便算誰勝。」
秦橋撫掌笑道:「花統領是個妙人。」
花成序生怕自己也被庸宴一手掐死,用最快速度坐了下來。
庸宴一錘定音:「依她。」
秦橋笑著喚道:「備墨!」
下人像是早就準備好了,抬出兩張檀木桌,在座的有翰林院的文士,自願站出來為兩人謄寫詩文,秦橋親自起了一爐香,撥開蓋子,將一炷香插上,向眾人示意。
天不言早就等的不耐煩了,見終於可以打架,振奮道:「收拾你就需要大些的場子,否則誤傷了他們,我賠不起。」
庸宴一手抓住宙沉,沉聲道:「來。」
兩人一前一後,從觀景台飛身而出,台外密雲西來,隱有雷聲,細密的雨絲卻沒能沾上兩人衣角,到了他們這個境界,內勁充盈,別說是雨絲,只要他們願意,就是灰塵也沾不到他們身上。
他們穩穩落在雲庚樓頂。
宇清宙沉,同時出鞘。
一時間風雨大振,兩人劍氣相撞,十里以內,小兒止啼。後人將今日之事稱作「秦奴之爭」,一招一式皆成經典,他們師兄弟二人走的都是大開大合的路數,不求姿態華美,卻招招都在實處,整個妙都都感受到了此處發出的震懾意味——
禁軍演武場,所有正在演練的軍將同時停手,面色嚴峻,隨時等待調派;
紫禁城南書房裡,瓷學看向都督府的方向,輕輕喟嘆;
雲庚樓內,陸邊秋站在二層的觀景台上,看著綿延不絕的京都煙雨,他沉靜的面容里突然浮現出一層淺淺的笑意:「我初見阿房那日,也是個雨天。」
他身後的文官拱手說道:「小詩仙,我已經準備好了。」
陸邊秋靜了片刻,緩緩說道:
「春水碧於天,畫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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