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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倌倒挺機靈。這不是什麼都懂嗎。
&ldo;就是這麼回事。別的你也別多問。就說這事成不成吧。&rdo;
懷青收斂了笑盯著她的眼睛，他眸子顏色很淡，在燈光下呈現出一種妖艷的琥珀色，像是某種寶石。
&ldo;好吧。&rdo;他點頭，放開手, 坐了回去：&ldo;既然你會付錢, 那我就無所謂了。&rdo;
&ldo;你這變臉挺快。&rdo;
&ldo;對不住咯客官，這不是你說的不用我服務嗎。&rdo;
他端起杯子喝了口水：&ldo;不過客官不像是周公子的朋友。&rdo;
疾雪：&ldo;怎麼說?&rdo;
他歉意地彎了彎眼睛：&ldo;雖然這麼說有點……但你看著不像是什麼非富即貴的人。&rdo;
&ldo;確實不是。但周八的朋友也不全是他那樣的。&rdo;
&ldo;是嗎?那是我冒犯了。反正客官有閒錢來跟一個小倌聊家常, 肯定也不會窮酸到哪裡去。&rdo;
疾雪：&ldo;……&rdo;
剛才上來時，疾雪有看過。這間屋子的旁邊還有一排房間，現在太陽已經落山, 差不多到了接客的時候。這種裝潢簡陋的店, 隔音相當於沒有, 照理說是可以聽到隔壁房間的動靜。但疾雪從開始到現在，什麼聲音都沒聽見。
她問：&ldo;你們生意不好嗎?&rdo;
&ldo;怎麼會?好著呢。&rdo;
&ldo;那除了你之外，應該還有別的人在接客吧。&rdo;
&ldo;那當然啦。&rdo;
疾雪點頭：&ldo;我剛才問你，還有沒有跟你一樣款式的人……&rdo;
&ldo;我說了，這個得你摸摸我我再告訴你。&rdo;懷青倒也沒有因為&ldo;款式&rdo;這用詞生氣，笑著答。
嚯。這小倌還挺難套話的。
周圍的房間沒有響聲，她也沒法直接出去確認。
&ldo;時候不早了。&rdo;懷青喝完了水，看了眼外頭的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ldo;該睡覺了。&rdo;
他起身往床邊一坐，掀開不怎麼柔軟的廉價被子，拍了拍床單：&ldo;過來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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