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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江橋反射性回問。
「我啊，我在一家小國企打工。」程柏嶼似乎是不經意的回答道。
雖是不經意的回答，但江橋仍然感覺自己在他面前瞬間變成了巨人面前的小螞蟻，人家眼睛瞅都瞅不著的那種。
說來也是奇怪，她身邊吧，宋希則也好歹是個老闆，總經理。
雖然她也沒有和宋希澤走得很近，關係很好，但就是沒有這種卑微感。
「呵呵。」江橋假笑兩聲喝了杯葡萄汁：「國企挺好，國企工資高。」
「還好，主要是穩定。」程柏嶼回答道。
「謙虛了，謙虛了。」江橋繼續附和。
「你呢？公司待遇怎麼樣，有沒有考慮考公，考編，或者考個老師之類的。」程柏嶼問道。
「暫，暫時沒有。」江橋越感覺這像是在面試，程柏嶼跟自己領導似的。
妹的，總經理私人助理也沒有很差好吧，好多人想做還做不了呢。
「哦」程柏嶼拖長聲音回答：「可以考一個。」
——關你屁事，江橋默默腹語。
管得寬哦，要被這麼管還結個毛線婚被指指點點的，了不起啊。
「不考，沒興趣。」江橋也懶得理他了，故意拿出手機看。
「嗯，行」
一陣沉默。
江橋看著手機，慢慢品著甜品，程柏嶼也拿出手機看。
本以為就要這樣尷尬到散場，直男程柏嶼卻出乎意料地繼續挑起了話題。
「你現在這個總經理助理，主要做些什麼呢？」程柏嶼的語氣還算客氣，但還是給人一種高高早上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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