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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腰肢，&ldo;當然。&rdo;
&ldo;我說真的。不走了。真的不走了。&rdo;
這對他來說真是求之不得。
&ldo;永遠留下來。&rdo;他突然想起一件事，&ldo;葵，如果哪一天我們又鬧彆扭，你也一定不要走。&rdo;
&ldo;也許哪一天你會趕我走。&rdo;
&ldo;怎麼可能。&rdo;
&ldo;我說如果。&rdo;
&ldo;如果我做這種傻事，你就一耳光扇醒我。千萬不要留情。&rdo;
&ldo;你明明知道我不捨得打你……&rdo;
她腳軟到走不了路，卓正揚把她抱進臥室去。
&ldo;上次也是我抱你進來。&rdo;
&ldo;然後呢？&rdo;她突然有點亢奮，吃吃地笑，&ldo;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老實交代。&rdo;
&ldo;能做什麼？你在生病。&rdo;他語氣中有些氣惱，&ldo;我真希望你沒空生病。&rdo;
她覺得有點累。卓正揚壓在她身上，讓她有點吃力，才不安地嚶嚀了一聲，他已經抱著她翻了個身，她趴在他的胸膛上，躲避著他的嘴唇，繼續吃吃地傻笑。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連喘息都有點困難。
&ldo;等一下！……等一下！最後一句話，最後一句‐‐我是不是很美？&rdo;
&ldo;一般吧。就是比較耐看。越看越好看的那種。&rdo;他可不是在這種情況下什麼假話都說得出來的男人，他喜歡實事求是，&ldo;不過，我最近總是記不得你的模樣。大概是我老了？&rdo;
&ldo;我也老了……我們都老了……正揚，原來真話才是最動聽。&rdo;
展開拼命打卓正揚的電話。通了沒人接，再打家裡的座機，沒人接，看看牆上的鐘，十點差一刻，想了想，又打薛葵的電話。
終於有人接了。是卓正揚，聲音很含糊，隱隱有怒火。
&ldo;你最好有很重要的事情。&rdo;
展開沒空細想自己攪亂了什麼。
&ldo;我們的破冰者在川藏路上翻了。&rdo;
&ldo;什麼？&rdo;卓正揚提高了聲音，但立刻平靜下來，&ldo;有沒有人員傷亡？&rdo;
&ldo;沒有。&rdo;
&ldo;安全員呢？保險公司呢？地方交通呢？展開，這種事情不必讓我知道。該怎樣處理，我們有流程……&rdo;
&ldo;正揚，和我們追尾的是瀋陽軍區的重卡。廢了一門裝甲炮。押送官是羅非。他要見你，我去也沒用，涉軍衝突地方上不能管。張鯤生說，不是我們的責任，也不是錢的問題。&rdo;
卓正揚明白了。這個昔日的好同窗，真是陰魂不散。
他掛上電話，轉身發現薛葵不見蹤影，他啼笑皆非地把被子掀開，她露了一對眼睛出來。
&ldo;誰？&rdo;
&ldo;還能是誰。&rdo;
這個展開，總在關鍵的時候打電話。相親那次，還有這次。可是次次又的確十分重要。
薛葵縮了縮身體，很明顯已經失了興趣；卓正揚想了想，又不得不翻身下床。
&ldo;你要走？&rdo;的
她聲音里有點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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