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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擺著掩耳盜鈴,還有什麼說不清楚分明?
既然人人都知她是陸漣青的人,她就是跟陸漣青暗中幽會又怎麼了,反正死豬不怕開水燙,溫濃怯生生揉眼睛:「娘娘也知道了?她會不會不要奴婢了?」
「娘娘深明大義,她高興還不及,豈會不要你?」容從失笑:「倒是你,就不想轉去侍候信王殿下?」
溫濃咬唇,搖了搖頭:「信王殿下不會要奴婢的。」
「為何?」容從挑眉。
溫濃神色鬱郁,滿目陰霾:「聽說奴婢長得像極某位貴人……」
「原來……」容從面露恍然,饒有深意:「你知道。」
第24章 委屈 溫濃蔫耷耷跪在地上,越跪越委屈……
溫濃連忙解釋:「奴婢並非一開始就知情,奴婢也是事後偶然知悉。」說著說著,她抿唇低頭:「奴才心知自身卑微,怎麼可能高攀得起信王殿下。」
「哦?我看不然。」容從卻挺替她樂觀:「都說旁觀者清,今日我見信王對你很是上心,恐怕並非只是將你視作替代品。」
容從挑起她的下巴:「難道你就不想取代她?」
溫濃老老實實被掐下巴,不敢掙扎,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謙虛:「怎麼做?」
容從嘴皮剛要動,忽聞院外說話的聲音,他容色稍斂,幾乎沒有多想就走了出去。溫濃聽聲音也覺耳熟,探頭去瞄,來人竟是剛在永福宮有過一面的那位玄衣總管。
宮人品階以服飾顏色劃分等級,紀賢與容從同屬最高等的玄品,只不過各司主子有所不同,相互碰撞不到一塊,平素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安好一隅。但攝政王執政時期一人獨大,紀賢作為陸漣青的心腹內監,宮中地位甚至還在小皇帝身邊的魏梅、太后身邊的容從之上。
容從主動出來打招呼,笑眯眯揖手:「紀總管怎麼也上太醫府來?」
紀賢回禮:「昨日躁夜難寢,信王殿下睡得不好,今早起朝便犯了頭疾。萬幸適才在太后行宮飲過橘茶緩和一些,只囑咐我來太醫府取幾貼安神劑回去。」
容從瞭然:「信王殿下素日國事繁忙,委實操勞。咱們這些作奴才的隨時都得盯著主子的身況,紀總管可謂是辛苦了,何不囑咐下面的人來取,怎勞你親自動身?」
「這不剛才在清芳閣……便順道過來瞧一瞧……」
二人談笑之間,溫濃聽不仔細,不一會兒見容從朝她招手,似乎是正說到她。溫濃自然不會忤逆,順從聽話地湊了過去。
容從把她招來,問話的卻是紀賢:「燙傷的手給張院使看過了嗎?」
「回紀總管的話,院使大人看過了。他說問題不大,已經不礙事了。」溫濃悄悄抬高視線,不動聲音打量他。
紀賢面白無須,不僅長相斯文,說話脾氣都挺斯文。他原是陸漣青生母淑妃身邊侍候的人,淑妃死後才轉去侍候陸漣青。縱使外表看不出真實年齡,卻也已經是有些年紀的宮中老人。
這樣的人既不像容歡年輕氣盛跋扈囂張,也不像容從陰陽怪氣詭譎莫測。他關心人的時候處處透露出體貼,體貼人的時候處處溢撒出柔情,像個和煦可親的長輩,有著長輩體恤後輩的平和。
溫濃一下子就被打動了,可她不會傻到真把紀賢當成一個善良的長輩。能夠站在陸漣青身邊的人,不會是什麼良善之輩。
「沒事就好。」紀賢舒眉,「那便隨我來吧。」
溫濃表情一呆,沒反應過來狀況。
容從彎腰攏袖,氣定神閒地提她一句:「紀總管獨身前來,身邊正缺個提藥的小童。我觀你左右已是無礙,娘娘身邊暫時不缺人侍候,索性借他一用,你且隨他提藥送往廦水殿吧。」
「……」傻子才會真以為容從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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