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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到周围如麦子一般倒地的万灵士兵，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坚持到。
好在，不时有小股的人马来解救他，让他心中升起不少希望。
吴不凡杀穿战场，持着滴血的长枪，望向了敌人的补给点。
他目光冷冽，看了一眼祁子昂亲自发给他的信息，瞳孔微缩。
对方亲自达了军令，让他作为先锋，攻破敌人的空间门！
他回头望了一眼跟着他冲出的将士，皆杀机腾腾，战意高昂，士气可用。
“毁掉敌人的空间门！”
他大喝一声，带头冲向了敌人最后的防线。
“跟着战神杀啊！”
“攻破敌人空间门！”
数百人跟着大喝，跟着吴不凡冲锋。
打到现在，整个战场超过一半的人已经阵亡。
这是武者的战场，必须分出胜负、分出生死，没有后退可言。
出现在这里，便都有死亡的觉悟，战死是归宿。
死亡是终点，只是早一步晚一步罢了。
不止吴不凡收到了信息，这边所有的万灵武者、士兵，皆收到了军令。
“孤注一掷攻破空间门，还是因为有别的原因？”莫修远看到军令，喃喃自语。
他们现在占据优势，有吴不凡在，其实可以轻易退走。
这般硬刚其实有些不智，虽然他们本身的目的就是冲破敌人的空间门。
“硬打有可能，但伤亡注定会很大。”莫修远思索着。
敌人本身比他们多，而且还会有支援赶来，打持续消耗对他们极为不利。
即便打破敌人空间门，也会陷入大军围困中。
最后，几万人中能活着离开的不会太多。
“真若成功，却是不错，但终究有些冒险。”莫修远微微摇头。
无论怎样，若牺牲几万人成功打破敌人一处空间门，万灵所有人都会收益。
而且主战场可能会真的赢了胜利之机，彻底碾压万魔。
万魔孤注一掷围杀孔高明，也是这种想法，毕其功于一役。
只有胜，才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