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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抛在他跟前。
时过境迁，早就物是人非。
微生泠正趴在地上跟系统吵架：“你能不能靠谱点，谁特么流这么多血还不死的啊？”
“做做样子就得了，下面那群修士早看不见我人影了，你血浆道具能不能收一收。”
“你这血浆什么做的？我一路打滑五次了！整整五次！”
系统戳着手指嘟囔：“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嘛，反正还有几十阶就到了，道具懒得收了嘛。”
得，还是个懒货。
微生泠将玉渐澜的手臂搭在肩上，撑着地面起身，踉跄着朝天险道尽头走去，途中又跌倒了两次。
然后爬起来继续，不知疲倦般。
玉渐澜看着这一幕，心尖发颤，玉莲发冠黯淡无光，眼眶湿润：“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这些年都是我一直在蒙蔽自己，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人，我才是不配为仙的那个。”
“对不起。”
“对不起”
他从来都不知道，微生泠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为他付出过这么多。
一颗真心，乃至是生命。
而他，竟然还想杀了微生泠。
就为了那些可笑的罪恶感。
事到如今，没有神官去宽慰玉渐澜，认为他是咎由自取，要是有人愿意背着他们走天险道。
别说是挖灵骨了，就算要他们的命，他们也甘之如饴，愿意双手奉上。
公冶上仙真是个拎不清的。
他对微生泠每一次的恶意和辱骂，都将化作刀子，扎回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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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犯了错，就必须去承担。
难道不是吗？
谢尘缨看着失魂落魄的玉渐澜，指甲掐进肉里，疼痛却是从心尖蔓延出来，他目眦欲裂。
凭什么？
凭什么微生泠对他那么好。
背他上天险道，还赠他寒梅扇，更是甘愿为他承受噬心蛊之痛。
凭什么到了他这里就什么都没有。
他那么：()穿书反派大小姐，但我美强没有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