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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做保，但如果涉及官司，衙門只認官牙。&rdo;
顏雪懷瞭然，她笑著謝過莫語，轉身出了葉老夫人的家。
她去了順城街。
順城街雖然不如會昌街的位置好，但是五花八門的鋪子數量卻是會昌街的三倍。
除此之外，但凡是與百姓衣食住行有關的生意，順城街上都有。
順城街上也有牙行，昨天顏雪懷就看到了。
牙行不止一家，她走進寫著大大的&ldo;官&rdo;字的那一家。
牙行里只有兩三個穿著短打的夥計，和一個正在埋頭寫字的小個子。
&ldo;有牙人嗎?&rdo;顏雪懷問了一句。
那小個子少年抬頭往這邊看了一眼，正要起身說話，屁股剛剛抬起來，就見一個夥計走了過去，那夥計大聲說道：&ldo;沒有，全都出去了，小哥有事就留個話，明天趕早過來。&rdo;
嘖，生意這麼好!
小個子聞言，重又坐回椅子上，繼續寫字。
顏雪懷早就看到他了，夥計話音剛落，顏雪懷就指著那小個子說道：&ldo;他穿長衫的，也是牙人吧。&rdo;
那夥計皺眉，一副不耐煩的模樣：&ldo;他剛出師，還沒正式入行。&rdo;
&ldo;既然出師了，那他也是牙人了，我就找他。&rdo;
顏雪懷朝那小個子一揮手：&ldo;拿上你的印信，跟我走!&rdo;
小個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出師一個月了，只是他生得其貌不揚，而牙人卻是個看臉的行當，要麼相貌堂堂，要麼長得忠厚老實的，像他這樣不但個子矮，還生得瘦小枯乾的，穿上長衫也像打雜的，送上門的生意也輪不到他。
&ldo;你，你真的讓我去?&rdo;小個子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ldo;你不是牙人?&rdo;顏雪懷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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